你？”

楚君澜低声道：“我也离不得你，你是我大半条命。”

顾锦年抹去眼泪，笑：“怎么只有大半条，还有小半条是外头哪个的？”

楚君澜抚摸着她的肚子：“不是外头的，是里头这个的。倒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不给孩子留点？”

顾锦年这才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我给忘了，今儿这话以后不许对孩子说，听到没有？”

楚君澜答应了。

顾锦年忽然又想到什么，有点为难：“一个还好说，要是咱们多生几个，他们加起来不就比我多了？以后我和孩子们吵架，你岂不是要站在他们那边。”

楚君澜道：“无论几个，我能给的统共就只有那小半条，他们自己看着分吧。若嫌不够，就和你我一样去找个相爱的人补齐就是了。”

顾锦年听了十分满意：“还是你想的周到。”

楚君澜笑：“我还以为你要骂我，到底是没把源儿那孩子当骨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