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冰冷如室外。

顾锦年本想回房，却被楚君澜一把拉住：“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让她进来的，有些话今日面对面说清楚，省得日后又生麻烦。”

顾锦年局促地点点头，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楚君澜对晏华菁道：“当年义父问我，若是要和师门中女子成亲我会选谁，我告诉他，只要不是你，其他人都可以。”

这话一出，两个女人都愣住了。

楚君澜道：“你我年龄相仿性格相投，自然比师门中别人要更加亲近一些。后来一同出生入死，情谊深厚，是结盟的首选，这也是我一直对你格外优待的缘故。若早知道你会错了意，一定会注意界限，不做那些让你误会的事情。”

晏华菁沉默了。

她忽然笑了起来：“楚夫人，正好你也在，我想问问你：倘若有这么一个人，从小练武之暇会带着你去看漂亮的地方，亲手采来花给你，你犯了错他替你受罚，无论你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你会不会误会？”

顾锦年顿了顿，轻声道：“一样的。还会背着我去看热闹的灯会，给我买糖葫芦，带我捉鱼爬树，我闯祸替我挨打，攒好久的私房钱给我买喜欢的东西，甚至学马儿给我骑……”

晏华菁有些糊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