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笑:“我会想办法让你答应。”

顾锦年皱眉:“什么办法?你该不会是要用什么可怕的手段吧?”

楚君澜道:“那倒不至于,你是个良善之人,只需扮扮可怜惹你落泪就好,就像你前夫那样。”

顾锦年半晌后反应过来:“你这是拐着弯说我傻呢!”

楚君澜笑着搂紧了她,吻了下去。

因为顾忌先前丫鬟们挤眉弄眼的事情,两人到底没有在温玉池胡闹,而是忍到回房才迫切继续。都说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刚刚才闹过误会,越发柔情蜜意,恩爱无双。

快至巅处时,楚君澜轻咬住顾锦年的脖颈,制住想要逃的她,低问:“这几天可曾想我?”

顾锦年断断续续:“…嗯……你呢……”

楚君澜道:“当然。”

绝顶欢愉两次后,顾锦年软绵绵地趴在楚君澜身上,浑身香汗淋漓,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楚君澜轻抚她的发:“是我不好,你今天才吃了这么点东西,就这样受累。”

顾锦年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只能哼唧一声。

楚君澜读懂了她的意思,笑:“等休息好了,我叫她们送吃的进来。”

夏莲和慧儿捧着酒水粥点进房时,楚君澜已给顾锦年穿上了里袍,抱至了榻上。

床上虽也可摆桌,但此时那里一塌糊涂,便转到这边来。

夏莲早已司空见惯,慧儿则是头一次来伺候这样的情形,向来镇定的她脸发红,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趁着温酒的时候,她偷偷扫了一眼老爷和夫人。

夫人坐在老爷膝上,老爷搂着她,像是搂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房间满是轻盈沁人的香气,是从熏笼和香炉里散出来的,完美遮掩了别的气息。床上的帐帘也是落下的,看不清里头的情形。

可慧儿看着夫人领口处和手腕处的红痕便能想象出来许多画面,脸顿时涨得更红了。

出房间后,慧儿一时有些脱力,险些崴了脚。

夏莲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怎么了?你脸好红,莫不是发热了?”

慧儿结结巴巴道:“不是,是刚才,太,太不好意思了……”

夏莲道:“真是个老实孩子!这有什么,咱们不都是这么被生出来的吗,天经地义人之常情,以后你就习惯了。等会儿不定什么时候要再送热水进去,轮班歇息的时候别睡迷了。”

慧儿低头,又重重点头。

房里顾锦年吃了些软酪酥,又喝了点果酒,总算是恢复了些红润面色。

她和楚君澜说了桑园的事,同时有点窘:“你吩咐过我不要出去乱跑,可我想着这事实在忍不了,就……”

楚君澜笑:“这事你做得很好,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何一眼看出那人不是我?”

他知道晏华菁手下有易容和变音的高手,有时候连本尊都认不出来。她吸入那么多扰乱心神的香薰,又在那么昏暗混乱的地方隔着距离看,居然能迅速分辨出真假。

顾锦年道:“我也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虽然看着是你可我知道不是你。”

楚君澜笑:“到底是枕边人,与外人不同。”

这话恰好中了顾锦年的心事,一把搂住他:“你的枕边人只有我一个,对吧?”

楚君澜道:“是。这种事没什么好撒谎的,我知道你的性情,不会气我曾经与别人亲近,只会气我隐瞒。”

顾锦年气得不轻:“没错。那她也实在是太过了,编那么离谱的假信,气得我两天没吃好睡好!”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改动了几句话或者添加几个词,但意思就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