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呢,还以为是很甜的。
顾锦年不是一个喜欢吃酸的人,哪怕主味是甜里头稍微带点酸都受不了,何况是这样以酸为主的。
楚君澜道:“若是不喜欢就不要吃了,吐出来吧。”说着伸手到她嘴边。
顾锦年握住他的手放回去,忍着酸嚼了几下吞下去:“吐出来湿哒哒的倒有些恶心,反正也毒不死,吞了算了。”
看着她被酸得直皱眉的模样,楚君澜笑:“我怎么会嫌?要不要吃块酥糖压一压。”
“我舍不得弄脏你的手嘛。话说,咱们什么时候买的酥糖?”
“橘摊旁的杂拌娘子给的,那会你在给钱,想是没注意。”
顾锦年开玩笑:“好呀,趁我不注意私相授受!往后我可得把你看严点,红颜祸水是非多!哪天别人一点甜头就把我夫君拐走了,岂不是血亏?”
楚君澜笑,撕开酥糖的裹纸,把糖塞到她嘴里:“据说有惧内的人怕老婆责骂,就多买这种糖在家里。只因它粘牙,吃了就顾不上说话了。”
顾锦年一边吃糖一边嘟囔抱怨:“这才成亲多久,你就嫌我话多……唔!”
剩下的话,都被另一种方式堵在了唇齿之间。
顾锦年被吻得浑身发软发热,呼吸被掠夺,心跳极快,脑子里一片空白缺氧。
甜蜜的酥糖和他的香气掺杂交缠,温柔缠.绵扫过腔壁与软腭,糖块化作温.软的蜜水咽入喉,或从她嘴角流下。
漫长的缠吻结束后,顾锦年失去了气力,软软瘫在了楚君澜的怀里。
楚君澜浸水打湿帕子为她清理干净,又取来香茶给她喝,他喝剩下的。
明明两人一起的事情,只有她这边一塌糊涂,他那边却仿佛只是简单吃了半块酥糖般清爽干净,用茶润润就好。
“好吃吗?”楚君澜放了茶盏,问。
顾锦年一时间不知道他问的是酥糖还是什么:“好,好吃……”
“那就好。”
接下来的路程顾锦年安静了许多,不是因为酥糖粘牙,而是因为不好意思。
明明两人已是夫妻,更亲密的事也不知多少次了。可偏偏就是这么皮薄,动不动就抹不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