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因为席子很滑,稍微一用点力,棉胎就会带着好不容易铺好的被?里一起跑,一旦跑了就得将棉胎掀起来,将下?面的被?里重新铺匀,这势必会比之前的第一步更麻烦。

良馨站在陆泽蔚身后,他的白色衬衫掖在绿色军裤里,蹲趴在席子上时,宽肩窄腰,后背肌肉微微拢起,似乎快要?将白色衬衫撑破了。

但最让人移不开视线,或者说,最不让良馨自?在的,还是他的腰臀之间的弧线,看上一眼,就莫名口干。

陆泽蔚单手撑地站起身,回头看见?良馨的脸,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这样算摆正了吗?”

良馨用木尺指了几个线头,“你拆线的时候是生拉硬拽的?把翘起的地方撕掉,重新铺平。”

陆泽蔚二话没说,像是突然收到命令趴下?做俯卧撑,膝盖弯都没弯一寸,就将双手撑到棉花上,还没撕,臀部就被?木尺点了几下?,他背脊下?意识一紧,单膝跪在棉花上,回头看着良馨,“怎么了?”

“你这样压上去,手压到的地方,不就比别的地方凹出一块了?”

“.......”

陆泽蔚抬起手,果然看到掌心之下?凹了一块,深感缝被?子也?是一个细致要?求非常高,非常讲究的技术活。

这还只是个开始。

当把棉胎摆正补平,盖上红绸金丝牡丹花的被?面,在良馨的指挥下?,穿针引线开始围绕着四周打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