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支持的是四皇子!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死!”

“唉哟这一连串的皇子,把我都给听糊涂了,不过你别说,这文远候心眼子可真够多的,该死,真该死......我还听说啊,江南的事可不止妓院!还有那阿芙蓉膏,那玩意儿,谁要是沾上一点,一辈子可就毁了!多亏太子给查出来,销毁了!”

“说得对,他是真该死啊!怎么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呢!皇上呀,就该诛他九族才是,才杀一个文远侯,实在不解恨的!”

“那哪能呀!要真是诛九族,宫里那位贵妃娘娘,怕是也性命难保咯!”

“嘘......这话也敢说,你不要命啦......要是叫官差听见,可是要捉你去坐牢的!”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唉,你们知道吗,今日还有个女犯人,听说啊,就是齐世子原先那个相好......”

到处都是在议论声,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着事情的真相,批判着将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文远候。

马车驶过人群,直接停进一间酒肆的后院,沈惜月下了马车,一路随着慕容玄往里走,又一路被里头的店小二带着往上,直到一处雅间门口。

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未碰见。

店小二推开门,略略行了个礼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