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我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章璎定定瞧着戚淮,摇头道,“没有如果,那时候的你不会听我解释,再回头一百遍,依然不会。”
戚淮苦笑。
诚如章璎所言,他性格如此,后悔一千遍,一万遍又有什么区别呢?
人啊,总是撞破了头才会觉得疼。
“明日是我生辰,我是否还有机会再看一次火树银花?”
章璎仰头看着戚淮,目光落在他鬓角的银丝和断臂上,终于有些动容。
“戚寒舟,你竟然这么老了。”
戚淮胸腔一口浊气憋得紧了,险些因这一句话落下眼泪。
他本是个流血不流泪的军人。
戚淮理了理章璎被风吹拂鼓起来的领口,“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一别经年,他们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