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蒲栖明。”他道。

此前他想过,若她记起当日随手赠出?去的名字,或许会讶然他缘何到了此处,他又该如何解释,才不?至于突兀莽撞,给她平添些负担。

可她听了这名字,只?在嘴里跟着念了遍,便道:“还是称栖明师兄为好?,师尊说宗门其他规矩不?用守,但名姓上不?能随意称呼。”

那点期许就跟微弱的火苗一样,经风一吹便熄灭了,连白烟都没留下一缕。

原来已经不?记得?了。

他垂下眼帘,神色没有多大变化,只?低低应了声?。

“嗯。”

燃烧的荒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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