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自己有些恍然。

原来她已经可以这般平静地说起这些伤痛。

墨景辞拧紧了眉头:“这不可能,其中定有误会。”

“你也说了,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为什么还要这般大费周章反复戏耍你?”

沈诗雨面色转为凄楚,自嘲一笑:“或许是你实在厌恶我对你的死缠烂打?”

她又想起前世,分明是墨景辞夺了她的清白,临了又嫌弃她残破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