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淮序磕巴了一瞬,再开口时声音更淡了:“我只是问问,你不知道就挂了。”

“沈淮序,”乔澜收拾好,出门前认真地说,“不用确认了,我是真的想吃。”

下一秒,电话被“啪”地挂断,听筒里传来滴滴滴的声响,乔澜无奈地摇摇头,又逃跑了。

第二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乔澜正坐在珠宝店的VIP房间里,选戒指款式。和沈淮序说完换戒指的事,他心里始终惦记着,就算沈淮序的态度含糊不清,但他总觉得既然想要重新在一起,就要有个新面貌。

况且昨晚看到那两盘求婚视频,他就暗下决心,早该完成结婚仪式了,趁着换戒指的机会,乔澜打算向沈淮序求婚。

“它尿了。”

“什么?”乔澜示意导购先别说话,有些心虚地问,“谁尿了?平安?”

沈淮序说:“尿床上了。”

“……”

“我追不上它,”沈淮序很平静,“它看我坐轮椅跑不快,还停下来挑衅。”

乔澜简直无话可说,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刚刚重逢的时候,沈淮序生怕任何人提起他的残缺,但短短几天时间,他竟然沦落到为了向乔澜卖可怜,给平安身上泼脏水的幼稚行径。

乔澜哄他:“我回去教训它,你把它关到玩具房。”

“它尿在我床上了,”沈淮序一字一顿地重复,听起来酸溜溜的,“怎么不关在笼子里了?”

“平安不是笼养的小狗呀。”

沈淮序哼了声,加重语气:“乔、平安,犯了错可以去玩具房玩,沈、欢喜,犯了错就要被关进笼子。”

乔澜张了张嘴,“乔平安”三个字短暂地把他拉回刚到别墅的晚上,他笑了笑:“嗯,所以我也没有放过你。”

选好戒指款式,乔澜从珠宝店出来,本来想直接回去,但都和沈淮序说了要看看平衡木的进度,为了安心,还是决定拐一趟。

谁知道车才刚在机构前停稳,他甚至还没来及把安全带解下来,半小时前才挂断的沈淮序电话又打来了。乔澜拧着眉看了一会手机屏幕,莫名觉得沈淮序像患有严重分离焦虑症的狗,离不得人了。

乔澜接起,在他说话前拖长声音问:“又怎么了?”

“……提醒你十一点了。”

乔澜问:“你饭已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