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平时的烧包形象千差万别。

他路过乔澜,脚步一顿,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怪声怪气地说:“现在待遇是真不行了,以前来别人家好歹还给我开门,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乔澜没回头,用力把土层下面的石头铲了出来,才指使他:“把小桶给递给我。”

“……还得被使唤,”江岸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到门边,拎着桶放到乔澜手边,“大冬天弄这个干嘛?”

乔澜说:“闲着没事。”

“那位呢?”

“把自己关楼上生气,”乔澜动作不停,还有功夫掰开平安的嘴,把它刚刚吃的土扣出来,“你也去睡会儿吧?”

“刚才睡了一路,”江岸朝楼上扫了一眼,看不见沈淮序,压低声音说,“你跟我说实话,你俩现在到底啥情况?早上就神神秘秘的,现在看你心情也不像不好的,合着全是你惹他了?”

“你就这么好奇?”

“这不废话吗啊?”江岸把西装外套铺在地上,拉着乔澜坐下,两人像小时候那样,膝盖抵在一起,“我一天天在他前面说话都要斟酌,别哪句又刺激他了。”

乔澜思索片刻,决定遵循破窗效应,开口说:“我们睡了。”

江岸:“?”

乔澜点点头:“真的,就昨天晚上。”

“……”

“虽然身体还是很熟悉,”乔澜继续说,“但是他今天早上起来不记得这事了。”

江岸从他开始说的第一秒,就一脸茫然,好像没理解意思。直到乔澜“啧”了声:“这不就是你经常干的事吗,叫什么……炮友?啊对,我现在和沈淮序就是单纯的……”

“别说了!”江岸脸色的面具一寸寸龟裂,面目狰狞地反问:“原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啊!”

“……你有病吗?”

“不是,我有点晕,”江岸捂着头,斜歪靠在乔澜肩上,“他怎么能同意的呢?”

“他没同意,”乔澜扔掉铲子,把平安爪缝里的土擦干净,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我把他灌醉了,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他幻想出来的人。”

一阵冷风吹来,江岸瑟缩着,片刻后忽然问:“那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