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并未生气,沉默地取过澡豆子,先蘸点水,在许慕言的胳膊上一搓,很快就搓出了一层白乳。

漂浮在水面上,说不出来的怪异。

许慕言小声道:“我可以自己洗的。”

“你是不是觉得,本座特别想碰你,一时一刻不碰你,就浑身燥热难忍,心乱如麻?”

玉离笙放下手巾,两手按在木桶沿上,逼近许慕言的脸,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

直到瞧见许慕言的眼眶渐渐泛红了,才低声道:“你信不信,即便本座不动你一根头发,也依旧可以让你木桶里痛哭求饶。”

许慕言眨了眨眼睛,特别识时务地道:“信信信,我信我信我信!”

他信了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