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多鹤饮下一口酒,酒壮怂人胆,开门见山:“那我就直说?了,贺问?寻,若是温前辈此后?获得自?由?,我可否……”

贺问?寻一听,头皮一麻,不待江多鹤说?完,直接打断,拒绝三?连:“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江多鹤恼得一甩手?中的酒葫芦,只见葫芦口中洒出一道弧线般的酒液,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上?。她不死心地再问?:“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问?寻果断地摇摇头。

江多鹤气得轻功一跃,直接跳到树上?,躲在里头喝起了闷酒。

日头逐渐移到正头上?,又往西边滑落。

顾玲珑推开门,走了出来?,肩上?依然是挎着个医箱,道:“温前辈的经脉已全部续上?,剩下的就是你助他打坐练功了。”

贺问?寻错愕地一挑眉尾,“之前我用了好?几天才帮裴郎续接好?经脉,师姐你一个下午就……”

顾玲珑拿出帕子擦拭额角的汗,刚刚施针虽非她亲力亲为,但隔空指导,更需全神贯注,长久下来?,便深感疲惫。她道:“那是你学艺不精,我早就说?了,我的医术在你之上?。”

贺问?寻拱手?道:“师姐医术高明,问?寻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