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寻我, 我只模糊地瞧了一眼你, 醒来后见不着你,便想来见你。” 云蕾?攘搜勖趴冢?再看回他:“想见我, 就深夜来寻?” 沈霁无奈地问:“正常来拜访,你会见?” 云蕾端起茶水,慢悠悠的饮了一口, 模棱两可的道:“或许会见吧。” 那就是不会见。 沈霁默了一息,见她衣襟较方才的要松散, 他不禁垂眸。 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了他们做夫妻的时候。在房事上边,她总是放得很开,不会有任何羞涩。
思及往事,一时口干舌燥, 端起茶水饮尽。 云蕾瞧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了扬,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 沈霁放下杯盏后,与她四目相对,似乎什么都不用说,只靠着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藏在心底的那些欲I望。
――毕竟,都已经是经了事的成年男女。 沈霁提起茶壶,继而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这时云蕾说话了:“我给你个机会。” 沈霁放下杯盏,望向她,隐约知道胆大如她会说出些什么惊骇世俗的话。 “你做我外室,我们不谈情,如何?” 果然……
……
沈霁沉默地望着她。 云蕾见他没有回应,微微皱眉,不情不愿的道:“若不然我做你的外室也是可以的。” 沈霁:……
云震自几年前就开始做着同一个梦。
「―不」 “我做你的外室。”他低沉道。 云蕾嘴角微微漾开了一抹笑意:“不许干涉对方的生活。” “好。”沈霁低声应了一声。 “不谈婚嫁。” “好。” “可以是你来寻我,也可以是我去寻你。” “好。” 连应了三声“好”后,沈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们之间不能有第三人。” 云蕾笑了笑:“我是可以,但你可以吗?” 想了想,她好心提议:“若是你要娶妻纳妾了,那我们便散了。” 沈霁沉默了几息,道:“不会有这个可能。” 说罢,径自低下了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那唇上的柔软。 云蕾本就是洒脱的性子,想明白后就不会扭捏,且因那个旖旎之梦,心底本就荡漾了,所以时下更是没有推开他,双手反而攀上了他的肩头,回应他。 不知何时,他们到了榻上,衣衫.半解,沈霁感觉到了指尖湿润,抬起黑眸望向她,意味深长地道:“你动I情了” 何时动I情的?是在方才拥吻时,还是在他进来前。 做了旖旎的梦,梦中的男子还是他,这事定然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所以云蕾搂上了他的颈项,道:“我可以了。” 闻言,沈霁微微一哂,沉下了身子,拥住了她。 两声喟叹同时响起。 两方双双干旱数年,久逢春雨,所以来得汹涌且猛烈。 本就结实的楠木大床,可却是被这场激烈的春雨震得开始摇晃了起来。
* 翌日天色才蒙蒙亮,云蕾蓦地惊醒,忙把衣服扔到沈霁的身上。
催促:“你快些离开,若是被人发现了,那离我大哥知道也不远了,等我大哥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沈霁:……
穿上衣服便翻脸不认人,说的便是她了。 沈霁穿好衣服后,问她:“那下一回我们何时再见。” 云蕾想了想,不否认,昨晚体感确实好,更别说是对着他这一张脸了,那种感觉全然不一样。 难怪旁人常言道,美色也是可下饭的。 “过几日我就去寻你。”说着看了眼他那已经染血的纱布,不禁想到昨夜的狂浪,还是多了丝丝不自在。 “你稍等。”说罢,她转身去柜中拿了一盒金疮药出来,递给他:“牧云寨的金疮药有多好用,你是知道的,用法你也知道,拿回去敷上,别等我下回找你的时候,身子也被你的血给沾到了。” 沈霁想到昨日她肤上沾上了他手臂上溢出了些许鲜血,画面香I艳而刺激,喉间滚了滚,及时按下了那画面。 “三日后,我等你来寻我。”还未离去,就已经想着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