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 侍卫急急跟在她的身后,道:“因扬州许多的职位空缺,大人这段时日来一直把自己一人当成三个人来用,到了这个地步,还空出时间去寻云二当家。” 云蕾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我逼着你家大人来寻我了?再者这不是你企图欺骗我的借口。” 说罢,径自离去。 侍卫望着离去的背影,无奈叹了一口气。
* 深夜,也不知是不是因今日见了沈霁的身子,云蕾做了梦。 梦中是她与他成婚前的事情。 成婚前,他们二人饮了花娘端来的茶水,她只是浅饮了一口就离去了。 但离去后才想起有些话要与他说,所以就折了回去。谁曾想她推开房门入了屋中后,却看到沈霁躺在榻上,身子袒露,只一方薄衾的边角盖住了他那地方。 他面色涨红,喘/息难安,双手也更是放在被衾之下,时而快,时而慢的动作着。 她本该非礼勿视的,但那茶水于她而言也起了作用,但不至于像他这般失控,后来回想,他因是把一壶茶水都喝了。 他情难自禁地把她拽到了榻上,之后的事情,是云蕾从未想过的狂浪。 睡梦中的云蕾无意识的轻/喘/出声,手紧紧拽着软衾,身子也微微弓起。 就在这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还在旖旎梦中的人忽然睁开了双眸,警惕地往门口望了一眼,也不管身上动/情后的不舒,还是翻身下床,拿了护身的刀。 她原打算待那贼人进来的时候再打他个出其不意,但外边的人却是站在了门外轻敲了敲门。 云蕾:……
这年头贼都这般有素养了? “阿蕾,是我。” 云蕾……
原来不是贼有素养,而是贼知晓她察觉到了。 是沈霁的声音。 知道是沈霁后,云蕾放下手中的刀,点了烛火,望着窗外的人影,想起方才的梦。 心虚之余,又有几分冲动。 都怪他,若非是因与他成婚了,哪至于她到现在都眼高于顶,比他长得差些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中!
更不至于只因瞧了一眼他的身子,就做了那等狂浪的梦! 想到这,她连饮了三杯凉茶,欲把心底那团火浇灭。 屋外,沈霁看到了屋中烛火亮起,却迟迟未等到云蕾开门。 今日白日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云蕾走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他便明白了她以为他伤重才来的,如今见他伤势不重,也就离开了。 醒来后,他静坐了许久,忽生出了些无力感。 她倒是洒脱了,可他却是放不下了。
他去拜访,她依旧不肯见他,那唯有学梁上君子的行径了。 入了夜,两个身手极好的锦衣卫被委以重任,探查温家的巡逻,而后才是助沈霁翻墙入院。 云蕾从来了扬州温家后,便一直住在北院的对面,这一点沈霁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北院在何处,更知道她住在哪一间房。 温府再戒备,也戒备不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锦衣卫,所以他很顺利的便来了这处。 在房外等了小半刻,始终未等到她开门,他便道:“我只是想见见你,你若不想见我,我便走。” 他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却还是想来试一试,万一她肯见了呢? 但最终还是多想了,沈霁轻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 但就在这时候,身后的房门开了。
身后更是传来了云蕾的声音:“让你的人走了,你再进来。”
79. [最新] 七十九章 番外【完】 沈霁让随行的人都回去了, 然后入了云蕾的屋子。 静坐了半晌,往倒茶的云蕾望去。 许是着急起来,并未整理衣衫。她穿着宽松, 衣襟领口微松,露出了一小片麦色的肌肤,在油灯下,那肌肤似覆着一层柔光一般。 只一眼, 便不自在的别开了目光。 “茶。” 面前的云蕾递了杯茶水过来, 沈霁只好转回头望向她, 接过茶水。 云蕾坐了下来, 望向他, 问:“你不在府衙养伤, 来寻我做什么?” 沈霁沉默片刻, 才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