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都会给未婚夫婿做鞋做衣裳或做荷包。但我们只余一月就成亲了,你也要管家,鞋和衣服就不必了,就亲手做一个荷包,你看如何?” 云震脚步微停,半转身看向她,眼中似噙着淡淡的笑意。 许是这眼眸中笑意比先前的明显,让他看着温和了不少。 样貌不差,还目露笑意,那一双茶眸生生变成了一双勾搭人的桃花眼。 温玉棠望进他那双桃花眼中,有一瞬间的怔忪,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回过神来后暗骂了一声,男人误人,明明是个山贼头子,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心中骂了后,怕再看傻了,撇开目光:“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习俗的?” 招婿入赘时,那上门女婿可在女方家生活一段时日,这就算了。这婚前送贴身之物,他又是在哪听到的? “来扬州城已有多日,底下的兄弟无聊时,就在扬州城闲逛,便听到了这些风俗。”
话到最后,又问:“如何?” 只要不是缩减圆房期限,什么都好说,“不过是荷包而已,自然可以。”
15. 羞赧 配合我。 温家老宅。 温二叔回来后听闻云震在老太太那发了好大的威,脸色都变了。 但随即又小厮回来禀报今日在温家大房府外发生的事情,脸色才好看了回来。 温三叔笑道:“前两日我收买了薛家的丫鬟,让她故意在薛文景房门前提起那丫头被迫与山贼头子成婚的事情,没想到他竟还真的傻乎乎的信了。” 那日在酒楼,温二叔口中所说的那个好应对的人,就是薛文景。 比起山贼头子,薛文景这个傻子要来得好控制多了,就算温玉棠不嫁他,那也能挑拨她与山贼头子的关系。 他们二人相识时间不过是七八余日,信任自然浅薄如纸。现如今挑拨是易事,往后就算真成亲了,心里也会有疙瘩,再离间几次,就是夫妻也成仇人! “二哥,那接下来怎么做?” 温二叔笑了笑:“再推一把那二愣子。同时找些人,在扬州城中大肆宣传那些山贼曾做过烧杀抢掠的事情,传得有多残暴就传得多残暴。” *** 自温玉棠给了信薛文景,没过两日初夏出府上街时,竟遇上了他。 薛文景拦下了初夏,说务必让玉棠到郊外的竹林见一面,他每天都会去,直到等到她来的那一日。 温玉棠皱眉,“不去,也不用理会他。” 言尽于此,他还这么顽固,就算见面了能改变什么?而且她去了,估计也就中了那二叔和三叔的计了。 “不过小姐,这两日外边都在传、传一些很难听的话。” 温玉棠看着账本,没有抬头:“他们要传,我也堵不住他们的嘴,且被传几句我也不会寻死觅活。” 说到最后,她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从账册中抬起头来,看向初夏,自言自话:“薛文景这么固执,始终让我觉得不舒服,虽我是不能单独去见,但我可与那云震一块去见呀,既能绝了他的心思,也能表明我的态度。” 说到这,温玉棠蓦地盖上了账册,起了身。回房拿了昨晚做完的荷包后,就往北院而去。 到北院外,就看到从牧云寨来的二十个汉子,无一不在院子中扎马步。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个个脸色晒得通红,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 有一个汉子看到了温玉棠,那死气沉沉的眼神中顿时发出了亮光。 就好像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 一个是这样也就算了,只要是见到玉棠的,个个都露出如出一辙的眼神。 温玉棠:……
有一瞬间觉着自己不应该站在这,而是站在那观音庙中。 荣旺机灵,一见到未来压寨夫人就立马收了马步跑了出去。 玉棠问他:“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荣旺听到未来压寨夫人这么问,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寨主嫌我们无所事事,让我们练功扎马步,夫人你能不能劝一劝寨主,让我们休息一会?” 听到夫人二字,玉棠微微蹙眉,“还没成婚,先别着急喊。” 荣旺拉开嘴角很是明白的一笑:“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