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称呼。 明明就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可却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温玉棠忙挪开目光。在云震的目光之下,僵直背脊的走入内室,把汤药端到了父亲的床头旁的桌子。 “爹,先喝药。” 许是心情好,温成的脸色也多了几分红润。温玉棠瞧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担心云震口头不紧,把今天的事情说漏了嘴,所以在温成喝药的时候,转身看向云震。发现云震也看了过来,她连忙朝着他微微摇头。 以口型提醒――莫提今日之事。 云震望向那一开一合的红粉唇瓣,眼神渐深。 随即勾了勾唇,开口:好处呢? 温玉棠:……
这人怎么这么的得寸进尺!脸呢?! 心里有气,却还是忍了下来,开口:一会出去说。 温成只是病又非是瞎与傻,二人这么眉目传情,他自是注意到了。虽然注意到了,但还是选择装瞎子。 见女儿不抗拒云震,心里也松快了不少。先前他还担心女儿害怕云震做过山贼,人又不如那等才子一样满腹经纶,但现在看来他是过于担心了。 这俩小年轻都在他眼下眉目传情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想到这里,温成舒心的喝完了一碗药。 玉棠倒水给父亲漱口。 云震在一旁说:“太医约莫六七日就能到。” 温成放下杯盏,面色淡淡,并无激动之色。 “这病我心里也有数,现今我只盼着能看着玉棠成亲就已经满足了。”说着,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温玉棠垂下眼眸,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云震余光扫了一眼她那紧握的手。收回目光,看向温成:“我先前派人去询问过给温叔看病的太医。他把温叔的病情详细地写在了信中,送到金都,给要来扬州城的赵太医,不久后赵太医从金都出发时也给我写了信,信上说或许尚有转机。” 忽然听闻父亲的病情有转机,温玉棠神色一紧:“真有转机?” 云震默了一许:“信上是这样说的,但赵太医说过,在他来之前,温叔最好能保持不大喜不大怒的心态。” 温成许是喉咙发痒,又咳嗽了一阵。缓了缓后,淡淡一笑:“若是能治自是最好,若是不能治,我也不强求。” 话题到这也有些感伤,云震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先行离开了,留他们父女俩说一会话。 玉棠在屋中和父亲说了一会话,也出来了。 许是知云震肯定在外边等着,所以出了院子外,在巷中见到他的时候,倒也不意外。 走了过去,摆手示意婢女离远些。别的不怕,就怕他一开口又是在圆房上面讨价还价,不仅臊得慌,还丢人。 下人后退了七八步,温玉棠小步走到他身侧,“边走边说。” 云震也转了身,与她齐肩而行,步子从所未有的慢,视线余光则落在身侧的女子身上。 温玉棠轻叹了一口气,“你也说我父亲不能大喜不能大怒,云寨……云震你看能不能把今日的事情瞒下来,不要与我父亲说?” 云寨主这称呼显得生疏,他不爱听。但云震哥哥又实在是难以启口,只好折中喊名字。 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云震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没纠正。这也比那云寨主的称呼要好许多了,至少不再那么陌生。 “我明白。” 温玉棠微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暗道既然都明白,那在房中的时候还像她讨要好处?! “但我瞒着和替你瞒着,是两码事,好处自是不能少。” 温玉棠一愣,她只是在心底腹诽,他竟像是能看穿她所想似的! 但随即因他的话,目露戒备之色。他可别想再减少时间了!若是这样都能减少的话,那还要个什么一年之期?这减来减去估摸着都得提前圆房了! 云震目光自她紧蹙的眉头移开,唇角微勾:“放心,自是不是再减少期限。” 温玉堂:……
这人难不成还真会读心术不成?! 收敛了惊诧,问:“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要银子的话,她也不会心疼。反正他也是要入赘的,由她来养着也没有什么。 “听说你们扬州城女子,女子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