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双手插兜,黑衣劲装,进化后的身形如刀剑一般挺拔凛冽。HR偷觑打量半晌,还是没忍住内心对八卦的渴望,小声打听:“所以请问阁下是沈教授的”
杨小刀傲然挺起胸膛:“拖油瓶继子。”
沈酌给了白晟一个“我看你敢胡说八道”的狠戾眼色,然后转身不由分说,一手一个拎着杨小刀和HR的脖子把人搡出了办公室:“这里我来解决,你们可以走了。”
“等、等等沈教授,”HR不死心地扒着门,最后一次努力尝试:“根据学术道德委员会规定,为防止教授擅用强权压迫学生,绝对禁止师生间产生任何不正当感情”
沈酌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问候HR的视力,后背撞上了一道结实坚硬的胸膛。
白晟从身后按住了沈酌的肩,地球最强进化者超过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修长五指松松搭在沈酌肩头,明明很漂亮,但每一寸筋骨都透出野兽钢铁指爪般的可怕质感,任何人都能从视觉上感受到那种轻轻一握便能将骨骼捏碎的恐怖力量。
他歪着脑袋,戏谑地眨了眨眼:“我俩的感情哪里不正当了,超级正当的好吗?”
HR:“”
沈酌从牙缝里问:“你是瞎了吗,谁用强权压迫谁?!”
HR:“”
白晟伸出手去,越过沈酌,在目瞪口呆的HR面前愉快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响,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晟秒速变脸,从身后双手死死抱住沈酌,那挺拔的鼻梁一个劲在沈教授颈窝里撒娇般蹭:“我听说你们学校经常有各路奇形怪状的小妖精试图插足我们的家庭,我只是想用激烈一点的手段帮他们认清事实,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心地善良还缺少安全,我”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
轰隆!
沈酌一个干净狠辣的过肩摔,把地表最强S级重重掼进了沙发里。
“嘶嘶嘶”白晟龇牙咧嘴地捂着额头坐起来,紧接着沈酌大步上前,一膝半跪顶开他大腿,一记手肘抵住他咽喉,闪电间白晟上半身被迫向后仰,陷在了沙发靠背里。
沈酌迎面居高临下,每个字都风刀霜剑:“我这就把你扒光挂到窗子外边,怎么样?”
白晟乖巧仰头与他对视,仿佛一头危险猛兽眨巴眼睛cos湿漉漉的小奶狗,半晌抬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只是知道你忘了今天是我们的二周年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罢了。”
沈酌面无表情盯着他,那意思是我看你给的不是惊喜,你给的是你自己的死刑判决书。
白晟叹了口气。
“好吧,”他无奈道,“其实是因为你平时在实验室加班那么频繁,我想接你下班,好让你能在路上多休息会儿,但从我们学校到你们学校车程要两个小时,买个直升机方便通勤而已。”
“”
沈酌没吭声,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盯着他,半晌缓缓给出一个字:“哦?”
从表情看白晟相信他实际想说的是:“呵。”
沈酌任教的这座大学,跟白晟当年攻读哲学时的大学不是同一所,虽然路程相近但也是有距离的。时间线回归后,白晟仗着自己已有毕业论文在手,几次三番想要转学到这边来,但被沈酌坚拒了同一学校的教授与学生谈恋爱是真违反规定的,沈教授毕竟要脸,跟恨不得把主权宣示给全世界的白晟不是同一类人。
“你看,你一直不肯答应我转学,我只能天天开车跑来见你,还要提前查清你的课表,精心记下你的教室,经常在实验室外等你等到半夜三更,每次看你披星戴月一身疲惫,虽然心疼但也无计可施。”白晟耸耸肩,说:“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走夜路回家,就像你小时候永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