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深要带她出国，可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长途跋涉了。

她一睡，便是好几天，

醒来，就是半个月不睡。

顾瑶也有清醒的时候，意识恢复后，她就安静的窝在沙发里，望着远方，

她的手机已经很久没响了，望着来电，她按了接听键。

是张叔，顾行舟的秘书。

张叔说顾氏已经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他也提了离职，

走之前整理了一些之前的信息，有关她的，觉得应该让她知道。

顾瑶望着发过来的邮件，空洞的眼神泛起了涟漪。

这封邮件是很久之前顾行舟编辑的，是顾行舟的自白，

顾瑶一字一句看着，她在邮件里等来了顾行舟的回应原来那天晚上，

她二十岁生日灌醉顾行舟那天晚上，顾行舟其实是欢喜的。

只是那种欢喜让他不齿，他不敢暴露出来，为了让自己死心，他对顾瑶说了狠话。

他在邮件里问顾瑶，如果他收回那些话，顾瑶能不能重新要他。

顾瑶笑着，笑着笑着又哭了，她十五岁就喜欢的人，直到死了她才得到他的回应。

这怎么不算另一种圆满？

在她喜欢顾行舟的时候，顾行舟也是喜欢她的，

她和顾行舟，只是步伐不一致，但他们的心意是一样的。

顾瑶被绑架那天，周时深接到顾行舟的电话便立刻报警，

秦霜等人意图袭警逃跑，被当场制裁，

顾瑶亲眼看着秦霜倒在她面前，巨大的刺激让她登时晕了过去，

醒来后，神志就不太清醒了。

他总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慢慢好转，他找来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她诊治，

可顾瑶还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封邮件成了顾瑶的药，也成了周时深的结。

顾瑶跟周时深说她想离婚，她想离开这里。

这触到了周时深的逆鳞。

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人，他怎么能让她离开。

顾瑶被周时深囚禁了起来，男人将顾瑶抵在墙角：

“瑶瑶，我们是夫妻，夫妻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顾瑶红眼反驳：“替身我当够了，让我离开吧！”

周时深的额头跳了一跳，他的语气压迫更深：

“你都知道了？知道也好。以后我叫你念念好不好？”

顾瑶的拒绝被周时深吞进嘴里，他不让身下的顾瑶发出声音，

顾瑶吃了药，本就无力，她的眼泪是男人的兴奋剂，

周时深吻去了顾瑶的眼泪，声音缱绻又温柔：

“念念，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顾瑶把衣帽间的衣服统统剪碎，可第二天又被周时深塞得满满当当，

她不喜欢的那些香水，周时深拦住她砸碎香水的手：

“这么好闻的气味，念念最喜欢了。”

最后一层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周时深也不想装了。

他强迫顾瑶吃它不喜欢的饭菜，只因那是乔念念喜欢的。

25

他把顾瑶打扮成她不喜欢的样子，只因那是乔念念的风格。

在床上，顾瑶挣扎不了，她死心不动，她听见自己问：

“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救她？”

周时深十指握着顾瑶的手，他愣了一瞬，而后笑了起来，顾瑶看到他眼里的疯狂。

“是我砍死她的。”

“我那么爱她，她却喜欢上了别人，她还妄图离开我，她不能离开我。”

周时深眼里的癫狂之色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