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脸上显得更白了一些,勇利半晌才点了点头。他一方面自然是想的,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不进不退的状态;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害怕维克托真的不再愿意爱自己。

看到勇利点头,一向能够及时给出建议的美奈子老师又问,“那么勇利你想怎样知道真相呢?”问完这个问题,泼辣干练的芭蕾舞者就靠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等勇利思考清楚。

想了一会儿,勇利抬起目光,试探地小小声道,“那就……在大奖赛的时候问清楚吗?”

尽管勇利的声音非常小,但是美奈子还是听清了他的这句话。她摇了摇头,“勇利准备就这样问吗?这样并不是最好的方法,万一有什么不好的结果,那样的场面,勇利你又要如何应对呢?”

“这个……我我我、我想……那个……”

美奈子并不想为难他,她及时地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我说,勇利你不要就这样问,能告诉你的他早就告诉你了。到时候,你比赛前先把戒指取下来,收在钱包里或者是别的地方。或者平时就取下来,你自己可以考虑一下。”美奈子点着勇利的额头,脸上一副“你这个小傻子”的表情。

“当然,我们早就清楚让你不爱维克托,那杀了你也不可能,所以不用担心,这只是让你试探一下,看看那个混蛋的反应罢了,不用担心其他!”优子补充说道。

“说得好听一点,如果情况好的话,你也不用自己吓自己,说得不好听一点,他真的这么混蛋,那就当断则断就是了!”美奈子又把话头接了回去。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还记得自己正在劝慰勇利,恐怕就要一个大跳来表达自己的解气心情了。

如果要说为什么美奈子听了优子的话,两个人推测了那么久之后还是心里有气?那就是因为维克托过于完美的容貌了,太帅的人总是让人没有安全感的。

勇利回到长谷津的这一个礼拜,维克托过得一点也不好。他是从马卡钦那里通过契约知道勇利回家了的消息的,此时,他尚且不知道,内心极度不安定的勇利做出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这段时间里,霍森菲尔和莫洛斯轮流教维克托有关血族的战斗模式,因为滑冰而得来的身体灵活度非常有效地帮助维克托能够快速地掌握一系列的技巧。除此之外,他们还让维克托在两人的指导下加强能力的训练。

能力的提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有所成效的。至少,他对于冰的控制,已经可以从掌心一直延伸到小臂了。

唯一不用耗费太多精力的,就是血族的各种古老礼仪。可以说,这一点维克托在小的时候其实是学习过的,即使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是将记忆尘封在了脑海里,和原本忘记的尼基福罗夫城堡一起。但是现在,稍微的提示以后,他就又想起了以前祖父的教导。

只是虽然清楚地记得,但从前并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实践。不过这并不是问题,身为血族,就是半血也依然可以享有无尽的时间,特别是黑夜。银发的男人用了几天的时间就让那些从不曾遗忘的礼仪化入了自己的举止。

不仅如此,他还很快就适应了重新束起发滑冰。

安德烈好歹是亲眼见证了维克托从一个小孩子长成少年的人,他对于维克托为了转移自己的思念才这样勤奋是大概有数的。他无法为维克托做其他的事,但是他可以尽力在生活上照顾好维克托,同时也是在西里尔冕下回归之前的新任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