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西里尔冕下回归与否,不会影响到他对维克托的照顾和效忠,但是如果有一天西里尔冕下真的回归,那么爵位的问题还是让那祖孙两人决定比较好。

霍森菲尔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堡里,莫洛斯倒是经常去圣彼得堡城里。他每次回来的时候,通常会带回一袋医院用的血包。不是道他是从哪里的渠道拿到手的,不过这些人类的血液是用来让维克托抵抗来自血液的诱惑的必备用品。用莫洛斯的话来说,就是让他建立主动的免疫。

现在,虽然艰难,但他已经可以在和血包待在一个城堡里,而不会不自觉地露出血红色的双瞳了。

这和能够在挤满了人群的场馆里,在冰上自如地不受影响,还有着非常非常大的差距,也许到时候真的需要像祖父说的那样,向安德烈求助,然而总算还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那就足够了。

维克托还知道了一件可以再少数的心情不错的时候拿来调侃的事情。那就是霍森菲尔侯爵和莫洛斯伯爵的关系。

他们两个原本为了不刺激到正被迫与恋人爱而不见的维克托,并没有准备暴露他们这种除了初拥以外的第二种关系。反而是维克托偶然地发觉了以后,十分大度地表示――“没有关系哦,不用瞒着我!我不会不舒服的,反而要祝福你们呢!”

这天,维克托主动地八卦了起来,和以前的时候一模一样。

到最后,霍森菲尔给予莫洛斯初拥到相互熟悉,再到成为爱人的经历都被维克托好奇地扒了个彻彻底底。而他们两个知道维克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有心情这样了,也就略带无奈地放纵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当然,这也是比较少有的事了。

多半时间,维克托的生活相当规律,规律得就像是同一日一样。学习技能、训练、想想勇利,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然而,正被维克托想着的那只小猪呢?

第48章 分离以后

哦,勇利回到圣彼得堡的时候,是六月初的季节,就算俄罗斯地处高纬度的地方,天气也并不是那么冷了,就连维克托家楼后的蔷薇花都在微暖的空气中,颤巍巍地开了一半。

他这次回家除了家人和朋友以外,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回来的时候也是自己拖着行李箱上的飞机。雅科夫不知道勇利回家的这一个礼拜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回来之后,就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极其勤奋努力地练习的状态。

现在维克托和他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了。明明就在同一个城市里,明明天天雷打不动地去训练,可是两个人就是像那什么神奇的花一样,花不见叶,叶不见花。

等到之后,季光虹要是知道了什么,恐怕是要庆幸自己和某人不太跌宕起伏的恋爱了。估计,顺便他还会嘀咕一声“动如参商”之类的。毕竟,光虹可是来自中国的好学生哦。

勇利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维克托了,雅科夫教练还有尤里,甚至是其他人也是。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于在勇利面前表现出担心的情绪,就连脾气最不好的雅科夫和尤里都是这样。

于是他们就看着勇利越来越努力的训练。现在,勇利已经在重点打磨[克劳狄奥幻想曲]了。他将原来被维克托养成的阅读习惯保留了下来,随着对莎士比亚大师笔下的这个人物了解得越来越深入,他慢慢地产生了一种始终有些迷惑的感觉。仿佛陷在一种想不清道不明的疑惑之中,越是了解,越是深入,就越是感觉在乐曲的后半部分,自己表现起来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这个人物,在莎士比亚大师的笔下,是一个代表着从猜疑到相信的存在,但勇利多读了好几遍《无事生非》之后,就开始觉得不太顺了。

说不上是哪里不太顺,就是有一种断层感,像是一种违和,违和到每次合乐练习的时候,感情总是不能很自如地顺应乐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