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凉意。勇利沿着维克托家门口的长街高高低低地喊着马卡钦的名字。其实,勇利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是已经想好了,放开这些,在大奖赛的决赛上问清楚之前,不再去在意关于维克托的事了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发现了维克托最喜欢的狗狗消失之后,还会这样着急地出来寻找?
勇利的脑子因为焦急的心情而乱乱的,根本无法思考这些事情。
“马卡钦……”
他喊着马卡钦的名字从路的一端找到另一端。
“马卡钦……”
他又喊着马卡钦的名字一直找到了冰场附近。
最后,勇利什么结果都没有地回了家。就算是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为这个自说自话就再也不和自己见面的人丢了狗而难过,可是勇利就是无法提起精神来,练习的时候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了。
那么马卡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
其实,马卡钦的安全是一点也不用担心的。
在勇利回来之前,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黑发男子就凭空出现在了马卡钦所在的屋里。男人的长发低低地束在腰际,他虽然是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却神态十分恭敬地什么都不多看一眼,只是目不斜视地望向早已经将目光转过来的马卡钦时,脸上才露出了一点促狭的痕迹。
“嗨!小狗狗,你真的这么听话地当了十几年巨型贵宾?”他的语气里竟然透露出十分熟稔的感觉。
马卡钦“呜汪呜汪”的叫了两声,两只水润晶亮的眼睛里闪过懊恼的神色,然后十分肯定地点了两下头。
那人玩笑了一句后,就重新严肃了起来,“按照西里尔冕下的意思,现在维克托冕下已经完成了觉醒,你可以到你主人身边……唔,就是说可以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了!”说到最后,又开始嘲笑起马卡钦现在还是一只巨型贵宾的事。
好吧这位先生本性其实是比较严肃的,但是他并不介意和马卡钦玩笑几句。
这几天马卡钦也有一种预感,就像两个月前维克托转化时那种难受的感觉一样,这几天他总能感受到,来自某个地方的一种召唤。这也就是马卡钦为什么一反常态的原因。
但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
马卡钦将脑袋转向房间里,用自己的鼻子指了指这个房间。
“万事以冕下为重,那个日本的小孩和维克托冕下关系非同一般,这件事交给冕下,日后亲自善后就好了!”他说完就把马卡钦整个抱住,像出现的时候那样,消失不见了。不过他不知道,马卡钦所指的可不只是勇利,还有那个一天到晚跟在勇利身边飘着的小维。
而现在,尼基福罗夫城堡。
维克托罕见地没有去冰场训练。他正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一脸疑问地盯着不久之前在霍森菲尔和一位抱着马卡钦的陌生男子身后关上了的那扇像是一个慢慢转动的旋涡状的“门”。
那扇凭空出现的“门”通往的方向……如果霍森菲尔说得没错的话,就是和城堡的总面积一样大的地下室。
似乎,他听到什么有些超出他接受范围的话。
“你是说,这些年一直待在我身边的马卡钦……其实不是狗?”维克托感觉自己再一次受到了冲击。但想一想,又觉得很正常了。你看,就连当了二十多年人类的自己都“不是人”了,那么马卡钦又为什么不能“不是狗”呢?
这样解释,似乎非常通顺。
坐在他边上负责给他解释的莫洛斯点头肯定了他的问话,“嗯,是的,听霍森说,马卡钦是你的使魔,西里尔冕下很早的时候就选择了他与你定契。西里尔冕下交给他的任务就是保证你的安全,当你完成了转化之后,便由安德烈将他带回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就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