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又过头了,勇利现在一门心思全是大奖赛决赛了!不过,总比分了心要好不知多少了。
本来维克托在俄罗斯站以前已经想好了,趁着这次的机会,回家去寻找祖父留下的手记。这本手记以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也就是因为时常回忆起祖父在自己小的时候常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才使他想起了这些本已被生活所磨灭的细节。
对祖父的去向一无所知,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未知转化,以及所有人缄口不提的自己的身世,都昭示着解开谜团的迫在眉睫。维克托离开日本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由于马卡钦的那个意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距离决赛只有几天,这样的时间并不充裕,维克托也不能专门飞一趟俄罗斯。于是他就决定,至少等到这个赛季结束以后,再找个机会回家去找了。
再说,时间久了,原本症状出现时的不适感也就渐渐习惯,身体温度也是慢慢地微降,也就不怎么感觉得出来了。甚至,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还是可以上冰的。
既然这样,就远没有到祖父的话中透露出来的那个地步,维克托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勇利的训练上了。
仅剩的这几天,勇利抓住了可以利用的任何时间练习。就连过生日那天,也只是吃了妈妈做的红豆饭和年糕,就继续练习去了。
倒反而是维克托,跑到镇上唯一的偶社,完全照着小维的样子定制了勇利的生日礼物。当然,这一切勇利是不知道的,只知道那一天维克托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就自己训练去了。
连续几天维克托跟进他的日常训练的时候都一点异常也没有,但在离前往巴塞罗那还有两天的时候,维克托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那是在勇利又一次练习后内四周跳摔倒之后,呼吸间又一次传来了熟悉的气息,是一种非常非常淡的鲜血气息,不用说,是来自勇利的。
坚持着不出声叫停勇利,维克托直至他完成训练任务坐在休息室里的时候,才看到了勇利微微有些红肿破皮的左脚。见到他又把自己练到受伤,作为恋人,维克托不心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作为教练,却也不能就这么降低标准。只好几次三番叮嘱他一定不要过了头,要为两天后的比赛考虑。
又是两难!他发现自从来到长谷津、和勇利共处之后,似乎自己就经常陷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
好在勇利自己注意得非常好,除了那天破了表皮,让维克托捕捉到了非常淡的气息之外,都只是微微的红肿,这才使他放了心。
前往巴塞罗那的时候,已经是深冬了,维克托和勇利对于决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就是在离开长谷津的时候,维克托蹲在勇利家的门厅处,叮嘱了马卡钦就用了半个钟头。上一次马卡钦出事,绝对是把维克托吓到了,他再三叮嘱巨型的贵宾犬不要偷吃东西,才舍得出门。
其实呢,勇利早就告诉妈妈和真利姐把马卡钦看住,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了。不过维克托蹲在地上不放心的样子,让他感觉特别的可爱,也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等他了。
和以往一样,勇利在上了飞机没多久就被晃得进入了梦乡。维克托倒是不急着休息了,像这样二十多个小时的国际航班,一般来讲睡了醒醒了睡才是正常的事啊!于是维克托抬起座椅间的扶手,一只手揽住勇利,让他向自己这边靠一靠,也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等维克托终于有了困意的时候,勇利已经睡了一两个小时了。这也就是勇利醒来的时候,可以看见维克托还在睡着的原因。
在一般的时候,维克托不是早早地等在冰场,就是一大清晨就跑来勇利的房间,用各种方法把他弄醒,因此上勇利并没有多少机会,看到维克托睡着的样子。
哦,维克托刚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