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一脸错愕。
青年停下了舞动的步伐,好像穿过风吹雨打的雨燕向着海湾彼岸,在云层之上最高的那棵红豆杉上,半敛起羽翅。
然而破坏气氛的事情紧接着就来了,刚才勇利不是整张脸砸到了挡板上嘛,当时就砸出了几滴血,但是因为勇利的动作有许多是抬着头的,就并没有什么异常出现。现在停了下来,自然是……
两只鼻孔一起冒血了!
维克托真的是要佩服自己了,虽然说现在并没有完全弄明白自己身上出了什么具体的问题,但维克托倒也清楚,现在自己对血的气息变得比以前敏感了不止一倍。对遇到了这种情况,自己还要继续保持镇定,维克托无奈之下,条件反射地屏住了呼吸。
其实,维克托本人没有因为自己的新“技能”而感到不安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问到血液的味道就会产生那样的感受,他不介意用嗅觉记住勇利的血,
这种感受根本无法形容,但绝对不好过。怎么说呢,是一种带着诱惑的、充满吸引力的感觉。和炸猪排盖饭所带来的吸引力截然不同,这样的吸引力更像是来自本能,或者说是来自于这具身体。当然了这只是一种隐隐的感觉,快要变得浮出水面,比前段时间强烈了很多,但也没有太过诱惑。就连咽喉处的灼热感也是这几天才隐约被察觉出来。
只不过,维克托开始有一点“这不是一件小事”的感觉了,谁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呢?
好吧,只有祖父留下的手记可以寄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