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冰场边的某间公寓里,勇利已经睡醒了,他才摸到手机和眼镜,就看到了维克托的留言,接着他摇摇晃晃地洗漱完毕,走出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了四个坐在自家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青年和少年。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还迷糊着的勇利被吓了一跳。经过披集的一番解释,他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说,一天都看不到维特涅卡么?勇利晃晃脑袋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郁闷地啃着维克托早上已经准备好放在保温炉里的食物。

“喂!不就是才一天不见面吗?你怎么就这个样子了啊?”尤里一脸不解。不过现在的他不只是身形上长开了,连人也沉静了不少,也不经常直接叫勇利“猪”这个称呼了。

呃,大概私下里还是会叫一叫的吧?

其实勇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紧张,但他就是害怕弄砸了婚礼,所以一直很不安。当勇利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以后,尤里气不打一处来地哼了一声,然后就一直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这个实际年龄比自己还大上好几岁的家伙。

“嘛,怎么说呢,结婚好歹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勇利会紧张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披集赶紧安抚自己的挚友。

克里斯耸耸肩,拉开餐桌边的凳子坐下,“明天以后,维克托这个曾经属于世界的男人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为什么,要紧张呢?”越听这话越感觉会起反效果的季光虹从一边伸出头来,“克里斯你不要这样说啦,在我们国家可是有‘人生四大喜’的说法哦!”说完他就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

等到勇利发现他们四个变得都快要比自己还紧张了的时候,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个,你们做什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也开始紧张了……我……其实也没有啦,就是莫名其妙地心情而已,你们放心啦,我不会逃跑也不会躲起来的!”说完他羞怯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们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勇利突然镇定了下来,就在尤里跺脚、克里斯耸肩,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勇利跳了起来。

“天哪!”勇利有些无措地在屋子里晃来晃去,“维特涅卡的事,他的身份,我们忘记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了。一会要是……”他想说要是他们来了该怎么办。

听勇利想的竟然是这么一件事,伴郎四人组齐齐扶额,“这么重要的事情,勇利怎么可以忘记啊?你和维克托果然是笨蛋夫夫吧?”四个人一脸受到了暴击的表情。

克里斯拦住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勇利,敲了敲他的脑袋,“乖孩子还是一会就告诉爸爸妈妈吧,不然爸爸妈妈以为是你要隐瞒什么会很生气哦!”嗯,又是这种欠揍的语气。

“嘿,说认真的,早点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伯父伯母又讲道理又温和,只要你能幸福他们不会介意的啦!”对挚友的父母比较熟悉的披集说。

勇利不知道怎么办,“可是……”他有些犹豫了起来,“爸爸妈妈他们,恐怕难以……接受吧?”

正在这个时候,尤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真是笨蛋夫夫,不让你和那家伙见面,又不是不让你俩打电话,问一问维克托怎么办不就行了?”

勇利听话地拨了号码,可是正当他准备拨通的时候,维克托却抢先一步打了过来。维克托也是来和勇利说这个问题的,他在高速公路便给车加油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也有点慌,于是打电话给勇利商量一下。

这实在是一个大失误了,前一阵因为那些事情太过高兴,竟然忘记了这个问题,维克托立刻开始害怕勇利的家人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故意不说想要拐走勇利。

还是尤里抢过了电话,连骂带说的让他淡定地将胜生一家和勇利的朋友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