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是维克托的回复:“乖!”
全世界人民除了从这条ins里得到了非常大的信息量以外,还感觉……直接被糊了一脸冰冷的狗粮。
嗯,至少季光虹表示,他的师兄们都是这么说的。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勇利感觉维克托突然忙了起来,不过每次他一问起来,维克托总是两个字,“保密!”
当然勇利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在愉快地准备他和自己的婚礼,也就乖乖地没有问,虽然很好奇,但也保持着这份神秘感。
一个星期以后,维克托拿着几十张自己已经签过了字的请柬回到了家里,请柬是三折叠式的,用纸艺绳精细地捆着,打开后左侧封着一支红石竹和一支樱花,中间部分竖折叠部分拉开,上半截用爱心在下个月的月历上圈出了日期,下半截印着邀请的话语,最下面留出了位置以供签字。而右侧的位置则印上了一张照片,正是心形手的那张。
还好没有很多人啊!因为来参加婚礼的有不少欧洲各个城堡的血族,因此上维克托和勇利需要按照习俗亲自签名,以示庄重。黑发的青年感叹着这个工作量,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地签名。和维克托华丽优雅的俄语签名不同,勇利的日语清秀而可爱。维克托一边检查着仪式的流程,一边陪着正在挥着笔勤奋签名的勇利。
“呐!勇利,我们在城堡里的冰场举行婚礼哦!”银发的男人对着勇利晃了晃手指。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维克托请莉莉娅老师来给勇利打理发型了。勇利这才仿佛知道了为什么维克托在转化完成以前,发际线会堪忧的原因。他一连好几天,都被这个严肃的女性将头发揪来揪去,最后还是用了一开始的方案,将头发梳上去一半,然后打打定型水。
所以说,中间那些头发被揪来揪去的过程,其实可以没有吗?
然而,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莉莉娅老师在第四天的时候,带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皮包来到了他们家。打开皮包以后,一看见那些数不胜数的瓶瓶罐罐,勇利直接就要晕掉了。
天啊!这些……
还没有等他感慨完,莉莉娅就熟练地取出一瓶向他的脸上招呼。“莉莉娅老师,这是?”勇利有些害怕地问。
“皮肤护理!”严肃的女性扔下了这样一个词,就不说话了,继续往勇利的脸上抹。
他都不知道莉莉娅是怎样记住这么多的护理品的。
勇利每天晚上都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向维克托诉苦,这样的护理,简直就像是在对待真正的女孩子。可是他是一个绝对的boy啦!
维克托非常同情无奈又心有余悸地摊摊手,“没有办法,莉莉娅一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来着。”
然而,在勇利问维克托为什么不用被这么折腾的时候,某个男人抱着马卡钦的抱枕,窝在沙发上,“勇利你忘了吗?作为哪怕是半血族的我,也不会让莉莉娅挑出什么毛病呢!”勇利瞅瞅这个完美的家伙,扭到一边去了。
到了还有两天就要举行仪式的时候,维克托照样忙得脚不沾地,勇利却有点感觉不对劲了。和前一阵期盼着一天的到来不同,这两天他有些慌,并且越来越忐忑,害怕自己弄砸了和维克托的婚礼。特别是到了还有两天的时候,简直都要睡不着觉。
维克托当然发现了这一点,并且他也很清楚自家的小猪在害怕忧虑着什么。没办法他只好一边做着最后的确认工作,一边把人搂在怀里亲一亲抱一抱,尽量安抚着某人的情绪。没办法,他就是看不得他家小天使一样的勇利不高兴。银发的俄罗斯人在晚上抱着勇利哄他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明天要按照规矩一整天都不能见面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维克托正要出门和去接待客人,还要先将从长谷津来的家人还有西郡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