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以后干渴的感觉,不过真正比赛的那几分钟,就不会感觉到什么了。”接着,他又补充了几句,“霍森菲尔他们没有联系我们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嗯,比赛以前先不要进内场,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会好一点。”

维克托看勇利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又补了一句,“勇利你不用担心我,那些味道对我来说已经不构成什么影响了。”经过一年半的时间,维克托已经习惯了在公众场合控制欲望,这几个月来,他的身体也在以很慢的速度重新接受血液,虽然只是勇利的,但也是在好转。勇利也知道自己其实是不用担心的。

他转身去从冰箱里取出冰镇好的红茶,往里面滴上几滴血。现在,勇利渐渐地给维克托加多了一点血液,目前看来,循序渐进和“温水煮青蛙”的方法的确是有用的。

至于为什么将红茶放进冰箱里,那是因为就算维克托的能力是对冰的掌控能力,那也不能时时刻刻把维克托当冰箱使用啊!不然,维克托就不要想做别的事了。

勇利看着维克托把冰镇红茶喝掉,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以后,才放心大胆地松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和厌食症一样,维克托对血液的抗拒想要彻底治愈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事,勇利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不过,现在的短期任务就是这个月底开始的大奖赛。两个人因为同时参赛的缘故,将马卡钦放到了维克托家的城堡里,托西里尔和叶菲姆照看。而这一次,马卡钦似乎将一直飘在勇利旁边的小维也留下了。

这一届大奖赛的法国站在马赛市举办,勇利和维克托提前了两天来到这座城市。虽然,勇利现在已经不再会紧张得用游玩观光来放松心情,但他们还是准备留出两天的时间来愉悦心情。

勇利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能够迅速地倒好时差了。这一次尽管航程只有两个小时不到,可他依旧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到了酒店之后,更是连外衣都来不及脱,就整个人趴倒在了床上。不过到底马赛和圣彼得堡相差连三个时区都不到,因此上维克托就让他睡了几个小时。当地时间七点多才把某个又化身睡美人的青年叫起来。

维克托拉着勇利去了马赛旧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