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刺激感觉来拉回一点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了。

幸好由于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将现场照得一片雪亮,也就没有人发现维克托的异状。他此时并不只是身体上的难受了,也许每个人在不舒服的时候,总是有些脆弱的吧,更不要说,就算维克托的性格改变了不少,他也曾是那个喜欢受了委屈就挂在恋人身上,撒着娇求安慰的人。性格的改变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那是他没有办法啊!

中国有一句话叫做本性难移,这其实是一个中性词语,不管你的性格怎么改变,都会在你身上留下或多或少,属于过去的影子。

过去的维克托那么可爱,最喜欢抱着勇利撒娇了。直到现在,他难受的时候,只要看到勇利,还是会去想这样做。

可是现实的情况并不允许,就算是这么难受,就算勇利就在一米都不到的地方,可他又能怎样呢?

银发的男人在心里抿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只好用还有三个多月就可以坦陈相告来安慰着自己。但其实维克托也在想,在勇利想要知道的时候他选择了隐瞒,恐怕到了能够说出一切后,勇利也不会愿意听他说了吧?

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连带着身体上的不适也加重了几分。他几乎是全程在用痛觉刺激自己撑下来,献花仪式结束以后,维克托滑回冰场边缘,就是最不费力的平滑也让他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已经……

意识快要被那种古怪的感觉完全缠绕住了,这具身体所残余的力量连两成都不到,他扶着冰场边的围栏,站着身体,保持着那种从容又绅士的表情,艰难地驱使自己的双腿迈出冰场,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对上来不明显地扶住自己的霍森菲尔和莫洛斯他们两个人低声说了一句“离开这里”,就整个人将全部重量靠在了侯爵先生的手臂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霍森菲尔和莫洛斯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搭着维克托的肩,做出交谈的姿势,当掉了媒体的采访,并且将他扶到隐蔽的地方,然后一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