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矮窗台上,“维恰,感觉怎么样?这一次反应又提前了吗?”他捡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问。

维克托点头。这一次反应足足比上一次提早了半天左右。

“这一次的比赛我们都看了,维恰你的音乐选得很好!”霍森菲尔开始将话题引向自已要问的重点。维克托听到这句话以后,微微地笑了一下,“那两首曲子都是圣爱的前首席指挥肖斯塔科先生的小品,如果霍森叔叔有兴趣的话,可以和他交流一下……”

但霍森菲尔摇了摇头,“这不重要,我是认识肖斯塔科的,”他也回以了一个笑容,方才开口,“这次比赛,你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到了这个时候,维克托突然明白霍森菲尔的来意了,他想要回避这个话题,却又无法回避。维克托仍旧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他突然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出了声,“霍森叔叔,你是想问,我和勇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没想到维克托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来意,霍森菲尔惊讶了片刻,就不以为奇了。是啊,维克托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霍森菲尔这口气终于还是叹出来了,“是,如果维恰你愿意的话,说出来也许更好。”

维克托没有再说话,他低头看自己手上那枚金色的、圆圆的戒指,虽然只是很普通的素戒,但却被他视若最重要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维克托沉默着,但是浓重的悲伤却渐渐溢了出来。其实,霍森菲尔也没有一定要让他把心事说出来,因为这一年他的性格已经变成了这样把事情都压在心里的样子,习惯了之后,再想改回去,谈何容易。要知道,改变性格本就是很难的事情,然而如果想要变回原来的样子,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霍森菲尔做好了维克托始终不愿意说的准备,却听见维克托突然说了一句话,“他不要戒指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始,维克托终于开始说那天的事。

霍森菲尔就只是安静地听他说,没有打断,也没有劝他,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将近20年的注视,那已经能够算是一种执念了,没有道理会就这么改变,现在,你只有继续走下去。”

维克托答应了一声,其实,这些道理他都知道,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铂金色长发的血族很快就不再说这个了,他本来就只是要让维克托把堵在心里的事说出来,而不是做出评论。这种事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说什么,仅仅是让维克托有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他只用倾听,这就够了。霍森菲尔也只能这样做。

然后,他看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维恰,不想喝一点吗?”

被问到的人默默摇了摇头,他心里其实觉得,就是这种依靠血液的天性,才会让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知道这是长辈的关心,也知道霍森菲尔一定发现了自己不愿意喝下血液的变化。

他忍下心里的疼痛和抗拒,听着霍森菲尔劝自己,听着他说“血液是血族还有他这个半血族中唯一的男性补充能量的来源”,听他说着有关“未来”和“坚持下去”的话,

“不让自己被血液控制,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完全不需要血液了,稍微喝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维恰,请记住,你是公爵冕下的希望。”霍森菲尔最后如此说。

他还是搬出了西里尔来,希望可以起一点作用。

第63章 这真的是一种讽刺啊

话说到这里,维克托的理智也终于找回来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仅仅将一切归为那个原因,这种理智与情感矛盾又分离的感觉,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到了,就像是当年祖父刚刚离开的时候那样。

他也知道自己只有进食才能维持这个身体的力量,这是他清醒的理智告诉他自己的。可在他看到那样的殷红色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