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练习一下以前的样子和表情。安德烈不知道,这样的维克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他并没有来得及深思,注意力就被维克托所说的话引了过去。维克托将对那个所谓曾祖的不满情绪暂时遣出脑海,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再次开口,“既然始祖赐予的血液的用途是祖父在那个人的藏书中可以找到,就证明了一个问题,这想必不是一种惩罚或者是为难的意思。”青年将银色的长发拢在脑后,苍蓝色的眼睛里闪射出一缕若有所思的目光。
“始祖既然给祖父还有爷爷,以及我指明了这条路,以他的身份,必然不会是对我有害的。当然,估计也不会就这么轻松地度过去啦……”维克托考虑了一会儿,他觉得这种副作用没有被典籍记载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在自己之前不长有谁得到过此物吧!
维克托认为这应该是某种代价,也许是提前透支了某段时间的力量,从而屏蔽掉自己对鲜血的欲望。
霍森菲尔点点头,“按照逻辑是这样没错,但始祖恐怕也只是指出一条可行的办法而已,大概那段时间你会……会很虚弱吧!想必这大半年维恰你也体会到了,虚弱的时候需要大量的鲜血,不然硬要熬过去是绝对不容易的,”他的神情严肃了几分,就好像在犹豫什么。但很快霍森菲尔便又接着说了下去,“因为力量匮乏导致的后果,就算是维恰这样力量很占优势的半血族也无法回避啊!”
“所以说,就像我的中国朋友说的那样,厉害的人物给人指路的时候通常会留下两个选择,”莫洛斯“啪”得打了一个响指,似乎想明白了问题,“这就是所谓的‘生门’和‘死门’!”
他看见维克托转头看向自己,才挠了挠头,完全不像对外塑造的那个少年主厨的形象,“唔,我也不是很懂啦,大概就是两个选择,只有选择了正确的那个才能安全解决问题的意思。”而后莫洛斯又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举个例子说,西里尔冕下在手记中写始祖之血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助你暂时压制欲望,可能还能够促使你对鲜血的欲望更快地消退,那么我觉得,他告诉安德烈那个什么副作用会发作得越来越快的意思,可能就是血液的作用,也就是能够缓解的程度会越来越小,最后只能靠自己撑过去的意思了。”
说到这里,他和霍森菲尔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维克托,以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凝重语气说道:“撑过去你就成功了,可以回去找你家小男朋友;撑不过去,大概就会对血液产生依赖,戒断现象什么的,你应该明白。”
维克托收紧手掌,过了两分钟,才点头应声。
但此时,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自己撑过去以后,身体的情况、seed中剩余的力量、还有情绪这些,都是可以影响能否恢复的重要元素。任何一个方面出现问题,都有可能导致意外出现。最重要的是,长时间缺少进食也极可能导致沉睡。
虽然始祖赐予血液这件事情本身从未出现过,但是单说陷入沉睡这种后果,不论是什么原因,在找到导致的根源,并且以此为解之前,从来都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万一真的这样,也只有不停地寻找系铃之法来解铃了。
不过至于在日本神话中的那个,一切言语皆可为咒的说法是否真的会应验,这种事情就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预想得到的了。毕竟神话传说虽然多有佚散,但先民的智慧不管怎样都是不可小觑的。
但此时维克托并没有时间考虑这些,既然已经开始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现在讨论这些,也只是有一个心理准备罢了。
而且现在说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暂时还没有到需要考虑这些问题的地步。
维克托只休息了不到一天,当日,月色笼罩上圣彼得堡的最后一片街道的时候,他就又像是等不及什么一样开车去了冰场,自从回到城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