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维克托有些自嘲地瞪了几眼面前比自己不知道多活了多少年的某两个人。看到维克托已经可以开玩笑了,霍森菲尔知道这个故事至少在一天之内还是可以起些作用的。于是不再说话,低头用餐。
一成熟的菲力还有一个名字叫做TENDERLOIN,就如莫洛斯所说,这恐怕大部分情况下是血族的专属熟度了,小牛脊上最鲜嫩的肉鲜滑幼嫩,几乎没有什么脂肪。正反两面在高温的铁板上加热半分钟左右,牛排内部的湿润被牢牢的锁住,而外层的熟肉则淋上了用嫩牛血调制的酱汁。
当餐刀划过时,内里从粉红到鲜红变化的新鲜牛肉才露出了真面目,渗出血来。原始的肉香和食草动物清新的血香一起,外熟里嫩的口感非常有层次,维克托放下挡油布之后,第一口就被惊艳到了。但他还是很遵循礼仪的在将最后一口汤汁收入唇间之后,才睁大眼睛,“Вкусио!”
见维克托不经意间都开始冒出俄语单词了,霍森菲尔和莫洛斯对视了一眼,都同时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笑意。现在看来,就算之后要提及那件重要的事情,维克托的心情不会太差了吧!勇利那边他们不能透露任何信息,也就只能这样安慰维克托了。
但好在,这也算是旗开得胜,接下来就是非常重要的事了。
“维恰,你有没有想过,下一站比赛之前,这十几天如何安排?关于练习,还有始祖之血的副作用,你准备好了吗?”霍森菲尔在维克托把自己挪到沙发上之后,自己也在他边上坐下,这样问他。
霍森菲尔问的这句话其实非常不确定。这些话本来应该让最熟悉情况的安德烈管家来问的,然而性格严谨认真的安德烈坚持认为自己只是管家,虽然平时与霍森菲尔还有莫洛斯都以朋友论处,但在讨论这样的严肃话题时,还是由霍森菲尔来提比较合适。后来维克托知道安德烈叔叔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非常的无奈。
但现在他还不知道,想到这件有些摸不到头绪的事,手指又习惯使然地抵在下巴上。
银发的男人微微低着头思索,另一只手在茶几的透明台面上轻轻敲打起来。他的刘海比以前长了,但并没有被扎起来,而是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维克托考虑了很久,没有谁打断他的思绪。
“在副作用出现之前,还是和之前的安排一样吧!”维克托这里指的“之前的安排”,就是这次分站赛之前白天学习血族的各种技能,夜晚练习滑冰的日程。“既然不知道有多久才会有反应,那么之前的时间也就不要浪费了啦!”
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这样说。但维克托也知道必须要抓紧时间了,按最坏的打算估计,这所谓的副作用可能要持续一个礼拜,这样的话,练习的时间也就只有十天不到了。下一场就可以见到勇利,还是要尽力提升啊!就算是为了让勇利将自己当成要超越的目标。
因此,这样的安排几乎可以说是维克托深思熟虑了一遍又一遍的。
他顿了顿,才开始向原本准备建议他养精蓄锐来准备应对的几个人解释起自己的想法。
“祖父当年在手记中说过,始祖的鲜血是一种赏赐,而不是惩罚。”维克托突然间提起这样一句话。“祖父所说的那个人,恐怕就是老公爵了,也是……祖父的……父亲!”他实在不想称呼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为曾祖,一想到祖父和未曾谋面的爷爷的过往,维克托心里就很难对那个独断专权的人产生好的印象。
大概是看出来了维克托话语中未尽的情绪,安德烈还是没有忍住叹了一口气,西里尔冕下当初果然没有料错,是到了发生过的一切,还是会对维克托冕下,对他们曾经都捧在心里宠着的维恰,产生某种不可逆转的影响。维克托的孩子气越来越少地在自己这些人面前显露出来了,也就是想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才会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