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阵弱风,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按在墙上,动弹不能。

她瞳孔骤缩,因为来人,正是季砚声。

他浑身发冷,周身晕开一片戾气:“你有什么资格过生日?”

说话间,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像要碾碎沈梨初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