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答应得干脆利落,“因果报应,我该还给你。”

沈梨初却笑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可我不稀罕。”

她缓缓走近季砚声,纤细的指尖抚上他胸口的纹身。

这样的痛,她承受了成千上万次,难道他用三个字,就能抵消一切吗?

沈梨初猛地加重力度,胸口划破,殷红的血珠顺着血痕洇红了她的名字。

可季砚声只是痛苦地抿紧双唇,没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