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和手肘的骨头狠狠磕到地上,但比骨头更疼的,是我破碎的心。
我打不过顾墨州,我只能跌跌撞撞拨开他们,跑出去找宜人。
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我。
我直奔偏房,进门就看见宜人躺在张血床上,肚子上被划开个大洞。
韩也在一旁轮椅上坐着,他双手沾满鲜血,脸上没有一点悔意,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秦宜人,像某种等待猎物出笼的兽,执着到病态。
“宜人,你宁愿开膛破肚,也不愿醒来见我?”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双眼仍旧紧闭。
韩也眼底的暗色骤然沉下,跟着张狂大笑。
“好,好,你就继续装吧,等大婚后,你一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我看你这辈子能装多久。”
说完,他转动轮椅,嗤笑得看了我一眼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