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严正的聒噪和不正经。 他大多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旁人忙得焦头烂额,就他一人还有闲情雅致和人聊着昨日吃了什么山珍海味。 但谢聿总能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懒得搭理他时,他说什么谢聿也不会给半点回应。 这两人至此看来,倒还莫名合拍。 严正用折扇托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很快,他想到:“在想下个月的画舫宴?那我劝你别想了,这事我也帮不上忙,就如同商小公子的生辰宴一样,是拒不掉的。” 谢聿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