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他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份感情。

所以岑晶只能简单粗暴地命令许诺远离，希望在看不到她的地方，他能找到新的方向。

眼前这些奴都是精选过的男人，无论身材还是相貌，自然非许诺这种外表普通优秀的男性可比。但是跪在面前的男人，给岑晶的感觉，就像是被别人盘出了包浆的木器，好看是好看，就是恶心。

许诺是一块原木，由她亲手雕琢而成，每一丝纹理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连上面的瑕疵，也是因她的失误造成。他的成长过程，满足了一名狗主的驯养欲，而他的忠诚，则满足了一名狗主的占有欲，她知道自己很难再有精力和时间，去打造这样一件艺术品。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任务，她绝对不会丢掉许诺。她不能也不愿自己的狗跟着自己遇到危险，作为主人，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这些年，她没调过其他的狗，一方面是因为她要“洗白”自己，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其他的狗，再也激发不了她的驯养欲和想象力，所有的调教就变成了简单的重复劳动，毫无意义。

这次的狗奴里，有个高挑的年轻人，腕骨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粗细，基本可以判断还是个少年。

岑晶挑选了他，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少年人垂着头，怯生生地爬了过来，纤弱的肩头微微收紧，刚刚开始成型的肌肉有型地覆盖在匀称的骨骼上，显得精瘦有力。

他脸上带着羽毛面罩，岑晶也没让他拿下来，手指捏开他的嘴看了看牙齿和口腔是否健康，又顺着脊柱捏下去感受一下线条是否流畅，最后让他背对自己翘起屁股看后面被开发的程度。

之前两项还好，但是到了最后一项，少年人有些紧张，勾着头，弓着背，根本看不见后穴。

岑晶带上外表光滑的胶手套，涂抹了些润滑剂，一声不吭地将手指插入少年后穴，然后往上拉扯，迫使少年抬起屁股。

少年人发出短促的惊呼后，声音里带了哭腔。

岑晶插入手指的时就已经发现，这孩子后面没人玩过，又紧又涩。

手指抽出时，已经不怎么涩了，血液润滑了他的后穴，还有血流到了岑晶手心里。少年人的后面不自觉地紧缩，屁股又缩了下去。

苏安饶有兴致地盯着岑晶，看她怎么办。

岑晶站起来，走到少年面前蹲下，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一会就不疼了。”

就好像不小心踢伤了路边的小狗狗，赶紧哄哄。

那少年有些无所适从，大概从没想到会有人摸他的头，有些疑惑地望着岑晶，不知该作何反应。

发梢戳着岑晶的手心，痒痒的，岑晶看着少年，想起了小小的许诺。

那个时候他才十七岁，正在读高三，也是这般纤细的骨骼，大四的岑晶被许教授抓来当家教，守着他看书学习。许诺“一摸”成绩不理想，躲起来哭，岑晶来到的时候他还鼻子红红的，装作认真写作业的样子不看她。

看他那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岑晶不由自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少年人的头发软软的，发梢扫过她的掌心，让她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