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留言想知道他过去的主人。
他想了想,留言了自己的手机号:“我觉得我们可以升级联络方式了。”
过了一会,对方回复了一个“no”,顺带一张嘚瑟脸:“你没有资格提要求,我才是主人哦。”
顾言望着手机笑了起来,敲下四个字:“好的,主人。”
因为很少使用短信,顾言道第二天才注意到岑晶的留言:“帮我向许诺说声对不起,工作太忙,错过了。”
顾言觉得这样回话,还不如不回,只能给岑晶去个电话。
对方接通,顾言开门见山:“许诺那小子,傻的,一直给你发邮件,昨天哭唧唧地跑来告诉我,说你把他屏蔽了。你要怎么对他是你的事,但那天说好见面又没来,总得给他个说法吧。”
岑晶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之后,淡淡道:“他这样都看不懂我在拒绝么。”
顾言当然知道岑晶是用比语言狠绝的方式,回绝许诺的感情,但还是觉得岑晶做出这种狠绝而不太礼貌的事有点怪异:“许诺你知道的,死脑筋,你不当面说清楚,他会一直等。”
说完这句话,顾言觉得不太妥。当年岑晶说得那么清楚,许诺还不是一直等。
就连那个邮箱,想必也是岑晶怕许诺走极端而留下的。
岑晶在电话那头比顾言纠结得多,但最终只汇成简单的一句话:“我换狗了,让他放弃吧。”
顾言轻叹一声,说了句:“好的。”有些不礼貌地先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顾言思考再三,终于决定还是如实转达。
但拨了几次电话,许诺都没有接,像是预知了结果一般没有出现。
顾言觉得,有些事,大概就是命吧。
我需要大家爱的回复!
只看见收藏人数在不断上涨,但是除了几个小可爱,都没人留言,好寂寞啊。
第11章 第十一章 一条小小狗
岑晶刚挂掉电话,苏安就走了过来,此时距离上次玩狗过去了快半个月,她再次应邀来到别墅。
不同于上次压抑的氛围,今天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亲密和和谐了很多。
苏安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亲切得就像一个大姐姐,或者像一个闺中密友,而岑晶也配合地显得友善而略带讨好,恰恰像一个刚刚褪去虚假外衣,展示真实自我,渴望获得新机会的女人。
上次那条肌肉狗,就这样被捆绑着,在震动跳蛋的刺激下,射了出来,之后两个女S玩弄他极度敏感的龟头,那条狗被封住嘴,压抑地低吼,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暴露,最后被逼迫出生理性的泪水。
但岑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换了更粗大的炮机固定好后插在他体内,单纯而机械地抽插,恰恰滑过前列腺,让那贱奴游走在极度刺激的痛苦和敏感点反复被戳中的癫狂体验中,最后解开的时候,那贱奴小便失禁,大腿无力,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苏安玩奴,是为了体验掌控感从而获得性欲,体验不一样的性交,达到极度的高潮,说到底,是一种情趣。
而岑晶玩奴,是将贱奴的人格完全剥离,余下肉体供她打造成艺术品,供自己欣赏,并不带任何情欲。
岑晶眼中的人犬,就是一件真正的玩物,她对他们不带任何情欲。
这是很多狗奴求之不得的主人:宠爱自己,却不对自己有人欲;迁就自己,却不为自己所改变,像是一棵大树,给自己以依靠和回去的方向。
所以许诺对岑晶的感情,起源于年少时候的一见钟情,长于从肉体到灵魂对岑晶的臣服,忠于自知再也无法找到更合适主人的自知之明。并非简单无脑的坚持。
岑晶知道许诺离不开她的原因,但她无力说服他,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