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峤月那么厉害,人品好能力强长得漂亮,她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你们都闭嘴!

给她道歉!给孟峤月道歉!”

谢屿霄疯狂地按住大放厥词的朋友,死命去掐他喉咙。

别的人笼上来分开他,被按的人冲过来给了他一巴掌,恶声恶气:

“谢屿霄你丫脑残是吧?我们兄弟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孟峤月她算个什么东西,跟你在一起都是她攀高枝儿了。”

谢屿霄双眼猩红,双拳吱吱按得发响,

“我说了都闭嘴,你们都不许再说她半句不好。

孟峤月没有做错任何事,做错的是我,都是我这个脑残。

是我做错了......我他妈才是最该死的。”

狐朋狗友们被他逗乐了,嘲讽:

“那些话不都是你先开口的吗?更脏更恶心更下流都是出自你口啊。

现在倒来装假深情了,情种啊你是!哈哈哈。”

“那你们就都去死啊,我也去死!”

谢屿霄从茶几上拿出水果刀,冲着朋友挥舞。

众人被精神病吓到,逐渐散去,留下谢屿霄一个人,他不住地灌酒,喝了又喝。

喝到曾经被孟峤月精心照料过的胃病又犯了。

钻心地疼,谢屿霄蜷缩在卡座沙发上像个大号虾米,痛不欲生。

“老婆......我要吃药,在哪里?”

所有胃药都曾被孟峤月分门别类地放在家里柜子里,吃药的本人却从不过问。

但凡他有半点不适,都是孟峤月亲手端着温水和药片来哄他吃。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18

“我要吃药老婆,老婆......”

守在一边儿的蒋浩看他这样,无数次替朋友犯贱地联系孟峤月:

【月姐,谢屿霄胃病犯了,他吃什么药,我去买。

或者您方便来接他下不?】

【蒋浩,我跟谢屿霄已经离婚了。】

【好嘞,祝您幸福,月姐。】

“谢屿霄,你真是好样的,这么好一个老婆都被你作没了,你活该。”

“你要是还想跟月姐好,就拿出你正常生活的样子行不,你这样哪个姑娘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蒋浩在外卖软件上随便点了个胃药,也随之离开。

谢屿霄思忖半夜。

第二天,他报了CPA会计的考试,开始自学。

他租了在原来家里附近的房子,即使时间错开、隐私保护很好,他无法时时刻刻看见孟峤月。

但至少可以守望一寸灯光,知道孟峤月就在这里。

他开始每天早上去堵孟峤月的车,变着法儿地找她搭话,天使香槟的玫瑰每天一束。

刚开始孟峤月烦不胜烦,后来便都叫裴琛昀处理。

裴琛昀借着“孟总包养的小白脸”名头吩咐保安:

这个人以后不许出现在公司附近,尤其不能让孟峤月看见。

自己也多番出手恐吓,谢屿霄却硬要求孟峤月听他一句:

“我现在已经重新学CPA了,我有在听你的话,孟峤月!我在跟着你慢慢变好的......”

孟峤月无奈,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以前谢屿霄上大学,读经济,对事业毫无追求,她便建议可以考CPA。

但是迟到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呢?

对他没有,对她更是没有。

重复了好几个月,谢屿霄却不厌其烦。

先躲在较远的建筑,在孟峤月车快来时,再冲过来被保安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