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此人想到了什么,恰好顿住了,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陆仁泽眸光骤然变冷:“这种人,哪怕是入眼都嫌脏,何德何能可以成为我的妻?我的妻子,唯有雪儿一人。”

姜清梨一语不发,朝众人行礼告退。

由于姜老纵马撞死亲家这一事,姜清梨更是名头响亮,众人盯着她的脸,面面相觑,没有选择戳破这一残忍的真相。

姜清梨刚要走到门口,可在这时,一位醉了酒的男子拦住了她。

他见陆仁泽不承认她的身份,又瞥到她轻薄的衣衫,仗着酒意,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轻薄起这位曾经的才女。

感受到身体被抚摸的触感,姜清梨浑身僵直。

可她如今讨生活不易,不敢反抗,连还手都害怕,只能祈求时间快点过去。

下一瞬,金盏琉璃杯被陆仁泽硬生生捏碎了,玻璃渣子扎进了他的手里,他却毫无知觉,她下意识地跪下,准备过去收拾。

陆仁泽垂眸,缄默几秒,突然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往外走。

姜清梨顺从地被他拖进了隔壁的船上,她腿疾未愈,流了一裤子的血,唇齿间却不肯泄露出一丝疼。

终于,他不再拖她了。

陆仁泽双眸猩红,盯着她,声音中满是痛苦地质问:

“姜清梨,你到底有多缺钱,被男人摸也不会反抗?你贱不贱啊……”

第六章

姜清梨跪坐在地上,目睹了他的痛苦,居然没心肝地笑了。

陆仁泽一下也来了火气,开始宽衣解带。

他语气薄凉:“既然你当了花楼女,那我给你钱,你伺候我吧。”

语罢,便扯着她的头发要开始办那事。

姜清梨死活不肯褪衣衫,双唇紧闭,浑身写满了抗拒: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

陆仁泽脸色更是难看,力气逐渐加大,令她头皮疼得发麻时,才怒吼道:“为什么,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她苦笑一声,字字泣血:“因为你是陆仁泽,我恨你……”

“我该恨你才是,姜清梨,你害死了我的家人。”

“姜清梨,我不是让你滚出陆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我这辈子是不是都毁在你身上了?”

她听得潸然泪下,颤抖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陆仁泽喘了几口粗气,勉强清醒,指着门口一字一句道:“今日我吩咐城门打开,你赶紧出城,让我一辈子也看不到你。”

姜清梨盯着浓浓夜色,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她慌忙站起身,却迎来了铺天盖地的一场吻。

他霸道极了:“不许走,你听见没有……”

陆仁泽死死地禁锢住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一夜秋雨,鱼水在船舱中欢爱不断。

事后,姜清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眼无神地盯着船顶。

陆仁泽穿上衣服,眼神复杂地瞥了她一眼,最后,声音只余下冷漠。

“昨夜的事,别告诉雪儿,”他的语气居然柔和下来,“她怀着孩子,太医让她静养,不能受刺激。”

姜清梨的心坠落到了谷底,最后,不知怀着何等心情答应了。

她捂着心口,也感受不到心脏传来的刺痛了。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两个人的床笫之欢,居然不能告诉另一个女人。

穿好衣服后,她匆匆赶往城门口,却被侍卫扭头送进了陆府。

入了陆府,她又住在浮曲阁。

姜清梨知道,是陆仁泽还不肯放过她,要继续折磨她。

果然,第二日就有人让她去流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