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亚伦就着月色走到那位原本他们只能仰望的高贵圣子床前,脸上浮现几分讥诮又嘲讽的笑。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圣子是唯一一个真正因为信仰而得到宁静的人,结果没想到被他们推到顶端的圣子大人,竟然是个被?H烂了的下贱婊子。
怪不得他每天都能在教廷的杂役那里看到沾染了精斑的脏污床布,也怪不得总有人在半夜通过教廷的长廊到这里来。
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这个高高在上的骚婊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亚伦做事向来莽撞,打定主意后,他一把就扯开了盖在圣子身上的被子。
弯下身定睛一看,贱货的两口肉逼里最外面的精水都快干了。
亚伦有些嫌恶,不过自从进了朝廷后他也很久没开荤,于是也不再顾忌,掏出自己粗黑的鸡巴,直接就对着圣子的女穴?H了进去。
性器扎进肉穴的瞬间,软肉就像潮水一样向他的鸡巴涌来,虽然被?H的有些松,但好在亚伦的家伙本来就比一般人的粗,而且里面湿软非常,被?H熟的媚肉一早就自觉的服侍起里面的肉棒。
“骚货,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亚伦爽的不行,嘴里骂着脏话,一边在他脏污的精逼里大开大合的猛干起来,一边?H着一边还大声羞辱着这位尊贵的圣子。
“老子的鸡巴?H的你舒服吗!贱货!那些见鬼的贵族和我谁?H的更爽?嗯?骚婊子……”
“什么狗屁圣子,圣子就是这么吃着别人的鸡巴不放的吗?屁眼都被人射满了,还吸的这么紧!男爵们没让你吃饱吗……”
“该死的,宫口都让人?H开了,圣子也能怀孕吗?里面怀的是谁的杂种?不会连杂种的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吸的真紧……见鬼……被贱民?H也这么爽?”
当过几年兵的亚伦和养尊处优的贵族到底还是不同,他掰着西米尔的腿,龟头像炮弹一样凿进宫心,再整根拔出,每?H一下,都像要把圣子的肉穴都捣烂。
一开始亚伦本以为在他这种粗暴的?H干下,很快就能把圣子?H醒,然后看到他因为被低贱的陌生人强奸而惊慌失措的脸。
但是很快他发现,身下的圣子除了发出几句压抑的呻吟声,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不醒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看着西米尔紧闭的眼睛,突然回忆起以前每次见到圣子时他温和平静的表情,即便他不信宗教,圣子对任何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博爱和宽容也绝对是装不出来的,也完全不像一个会委身给贵族换取利益的小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圣子其实从来不知道自己晚上经历了什么?
又?H了几分钟后,还是毫无反应的西米尔更加映实了他的想法。
亚伦脸上的笑容更加嘲讽,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操弄起来,然后一股脑全射进了圣子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射完第一次后,亚伦抽出鸡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了几分钟。
等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两瓶高度数的朗姆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是我带来的私藏,本来打算没人的时候偷偷喝几杯,”亚伦说着,一边撬开了酒瓶。“不过今晚过去我肯定不能留在这了,酒可不能浪费。”
他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走到床边对着昏睡的圣子问道:“圣子大人还没喝过酒吧?要尝尝吗?”
问了自然是白问,亚伦也没想要西米尔的回答,他自己喝着一瓶,然后撬开另一瓶酒,说:“这酒度数太高,喝多了不方便我逃跑,便宜你了。”
说完他就抓起酒瓶,捏着西米尔的脸往他嘴里灌了一口。
然而躺着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