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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六点钟的早上已有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半暗半明光亮下,圣子西米尔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抬起胳膊按上额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难忍,仿佛他不是睡了一觉,而是和别人打了一架。
就连眼睛也干涩的厉害,头痛欲裂,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扯动肌肉,都会带起一阵强烈的酸麻。
这是怎么了?
西米尔晃了晃脑袋,忍着疼撑起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刚坐下,更加难以启齿的疼痛从屁股肿起来的嫩肉处传来,那两个私密的位置比以往更加猛烈的热流涌出,让西米尔几乎下意识就夹住了双腿。
怎么会这么多……西米尔为难的想。
他不想弄脏床单麻烦修女们,于是尽力收紧了小腹的肌肉翻身下了床。
短短几个动作,让他浑身几乎疼了个遍,腹部的肌肉更是酸胀的厉害,就像他已经紧绷了一整晚一样。
站起来的瞬间,就有东西顺着他大腿迅速的流下去,他实在夹不住那些水液,慌忙快步走到浴室,才来得及低下头一看――几行浓稠的白色浊液已经从腿根流到了他的脚踝。
西米尔看着那陌生的液体,有些无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虽然他的身体一直异于常人,但是以前每天早上最多也只是流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多,还带着颜色。
是生病了吗?
西米尔不知道。
他只能先用清水把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痕迹洗掉,他的腰部甚至胸口都沾着那种类似那些白色液体的干涸痕迹,身上还有一些红紫的淤青。
但是最让他觉得困惑的,是他的屁股和腿根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些条状的肿痕,就像手指或鞭子抽打过一样……
他仔细清理了十几分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以前只有那个女性器官才会流出东西,这次就连后穴都在往外流,西米尔不会做把手指伸进去这样不雅的行为,只能在液体流出来后再洗掉,可是不管他怎么洗,里面都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白色液体溢出来,像是根本流不完。
然而不等他清理干净,教堂的钟声就已经又响了起来。
马上就到做早祷的时间了。
西米尔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几分焦虑,但是没有办法,他最后清洗了一遍刚刚又流出的精水,然后擦干净身体,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些东西可以停下来,一边穿好衣服。
等打开门走出房间时,西米尔就成了那个面带微笑,从容温和的教堂圣子。
他一一的跟路过的司祭、修女和传教士打招呼,然后走进教堂。
早祷的过程中,他照旧虔诚的低头念着祷告词,但是心神却止不住的往下面分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流出的那些东西打湿了,那些浊液把他的下体和衣料黏在一起,濡湿的贴肤感让他有些不适。
身体也还在疼痛,短短的不到半小时时间,让他的后背酸痛的就像要断掉。
而早祷结束,身边人纷纷起身离开时,分神了许久的西米尔才猛然惊醒,随后强烈的愧疚感和懊恼瞬间向他袭来――他竟然在祷告时如此不诚恳,主一定会责怪他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西米尔都在忏悔自己早上的不敬行为,恳求着主的原谅。
尽管在别人面前,他已经极好的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但是熟悉他的教皇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异常。
因此晚饭以后,教皇将他叫到了自己身边,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西米尔像信仰主一样信任着教皇,而且他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倾诉和求解的对象了,于是便把今天的事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