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后,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上几分不高兴的情绪,又酸又涩。

她叫这个男的小叔,那应该是亲戚吧?

亲戚可以这么……亲密吗?

孟延年端着泡面把江蝉月送到房间门口,看见房间号笑了:“好巧,我就在你隔壁。”

江蝉月有点惊讶:“小叔也在这住?我以为你已经要回燕城了。”

她又端详了一下孟延年现在的装扮,外套没有裹严实,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里面的睡袍,甚至能从睡袍的领口向下看去,头发没有擦干,发尾还有些滴水,水珠落到锁骨上,又顺着锁骨划向看不见的地方。

她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努力移开视线:“小叔刚洗完澡?为什么没在自己房间里洗?”

江蝉月猛地皱眉:“难道是”

“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孟延年戏谑地看向她,“所以下楼借了空房间的浴室,你又想到什么了?”

“哦,”江蝉月撅了撅嘴,推开门,“没想什么啊。”

很敏感,会想很多,会觉得他刚从哪个女人的房间出来。

想去采访一下这位姐妹能不能看见天花板。

她真的很好奇。

门开了后孟延年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询问:“要帮你端进去吗?其实现在已经不太烫了,我就不进去了吧。”

她房间很乱,也没想让他进去,就接过泡面道了声谢:“谢谢小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