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本帅的宴饮吗?”国相完颜宗瀚忽然道,面有不悦。

“不是,吾身有不适,食欲欠佳。”赵恒一惊,匆忙应道。

“来人,服侍二主吃食。”国相冷冷下令。

当即便有两个金将起身,一人取了一块又粗又厚的熟肉强硬地塞进父皇的口中,另一人取了一壶酒扣住赵恒的嘴巴强灌。父皇和赵恒不堪其辱,拼命挣扎,然而,他们侍弄笔墨、声技的手,怎比得上金人的蛮力?他们无法挣脱金将的钳制,挣扎片刻便发冠散乱,衣袍不整。

我气得浑身发抖,豁然起身,怒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钦佩、赞叹的目光是宋人,惊讶、鄙夷的目光是金人。

那两个金将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继续强行喂父皇和赵恒吃肉饮酒。

“住手!听见没有?”我怒吼,正要奔过去,手腕却被人握住。

完颜宗旺稍微用力,拉我坐下,接着喝止那两个金将,然后朝国相笑道:“国相,宋人与我们金人的口味大不相同,罢了,不为难他们。”

乐福见状,立即为国相斟酒,递至他唇边。

国相就着她的手饮尽杯中酒,倏地一把揽倒她,将口中酒喂进她的口中……

乐福羞愤,初时的呆愣之后便紧紧闭嘴,那酒水便从她的唇角蜿蜒流下。

国相一边制住她胡乱挥动的手,一边在她的脖颈、锁骨与胸脯啃噬。

乐福惨烈地哭叫着、挣扎着,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如何挣脱臂力强劲的金人?

诸位金将见之,哈哈大笑,也纷纷仿效,放大胆子欺负身侧的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