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笑。也许只有与湮儿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唇角才会噙着微笑。

李容疏问:“陛下有何打算?”

我反问:“以你之见,朕该当如何?”

他一笑,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风光霁月,“陛下,微臣是局外人,夫妻之间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认真地问:“以你对湮儿的了解,她会恨我而离开金国吗?”

他举眸望我,半晌才道:“应该会。”

连他都这么认为,我如何挽留湮儿?

或许,湮儿太累了,以至于我抱她回殿,她一无所觉。

正要就寝时,内侍匆匆来报,被我幽禁的母后突然发难,前往太医院,欲抓奸夫淫妇。

母后竟然横插一脚!

也许,母后等候多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