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是宠幸他的嫔妃。
可我是他的妹妹!
我慌乱地推开他,他却越抱越紧,吻得越发深炙,想要探入我的口中。
左闪右避,我终究无法推开他。
他双眸微闭,热吻深沉,似要倾尽所有的思念。
也许,他是因为沉重的丧子之痛无处发泄,才在醉酒的迷乱下将我错认为他的妃子。
他的吻滑至我的耳珠,我赶忙道:“六哥,我是湮儿……放开我!”
赵俊立时僵住。
我松了一口气。
不久,他趴在我的肩头,“你是否爱我?”
我一震,全身绷紧。
他又问:“你是否喜欢我,雪儿?”
原来,六哥将我当做雪儿。
丧子之痛让他醉酒,以致神智不清,错将我当做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