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得只有我听得见。

“湮儿,男人铁骨柔肠,而你的心是铁做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哑,饱含欲念。

我的心不是铁做的,只是在他怀里,心充满了仇恨,并以铁筑起心防。

我继续冰封自己的身子,侧首,不看他。

他低叹一声,复又吻我,从娥眉,到眼眸,再到鼻尖,最后是唇。

唇舌交战,金戈阵阵。

他的火热一直压迫着我,唇舌纠缠着我的唇舌,正如他这些年来对我的纠缠。

即使我逃回六哥身边,他也追到江南,不放过我。

正如我对他的恨,我也从未搁下对他的恨。

“我迫切地想要你,怎么办?”他粗噶道,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