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道:“长公主莫为难他们,若将军知道了,他们会受军法处罚的。”
罢了,不为难他们,我让他们站远一点。
菜肴和点心一道道地端上来,我与漠漠轻寒一道用膳,谈笑风生。
她们说起叶梓翔小时候的糗事,我乐得满口酒水差点喷出来。
我劝她们饮酒,她们说不会饮酒,而且要保护我,不能饮酒,我便作罢,自斟自饮。
菜肴吃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半点心,我让她们包起来带回去给叶梓翔当夜宵。
付账后,刚走到酒楼门口,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若要忍到回官衙再上茅厕是不可能的了。
酒楼伙计带我来到茅房,我神速进去,漠漠轻寒和八名护卫守在外面。
这茅房还真干净,没什么臭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系好衣带,我忽然发觉,这木香有点怪异。
果然,一阵晕眩袭来,我正想扬声大喊,口鼻却被一只大手蒙住。
那香味与窒息感,令我软倒,再无知觉。
即使有漠漠轻寒贴身保护,即使有八名护卫保护,我仍然再次被完颜宗旺掳劫。
他狂妄地对我道:“你可以逃,但我会不遗余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捉你。”
他还说,我的侍女和八名护卫被绑在酒楼,不会回官衙向叶梓翔禀报。此次,叶梓翔想救我,也不知道从何救起。
自他随大军渡江,一直留在江北,伺机渡江掳我。没想到我会来到江北,自动送上门,他便在泰州部署,终于等到我上街的这一日。
照他这么说,他的眼线无时无刻盯着我的动向。
我懊悔不已,真不该出门,让他逮到机会。不过,即使我不出门,他也会寻机掳我。
此次逮到我,完颜宗旺不做任何停留,即刻北上。我被他拥在身前,飞马疾驰,后面的二百精骑策马随行,扬起漫天烟尘。
泰州城,很快远离了我的视线。
前路漫漫,我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叶梓翔,期待他的到来。
上次我跃江逃脱,此次他一定会时刻防备我,不让我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我如何自救?
本想彻夜疾行,子时时分,天降大雨,便在道旁的一间大庙避雨。
金兵扯下庙中黄幔,隔出一方自在天地给他们的皇太弟享用。
二百精骑席地歇息,或坐或卧,窃窃私语慢慢消失,到最后,只有庙外的秋雨潺潺。
烛火已灭,完颜宗旺拥着我躺在一张随身携带、用于外宿的虎皮上。
庙中鼾声大作,此起彼伏,掩盖了外面的秋雨声。
我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叶梓翔是否猜到我再次被完颜宗旺劫走,想着他是否亲自领兵北上追击,想着自己终究太任性、以致让完颜宗旺有机可趁。
他的胸煨烫着我的背,黑暗中,他的手挑开我的衣襟,隔着抹胸揉着我的胸乳,沉缓而温柔,不让我感觉到疼。久违的触感与亲密让我全身一颤,旋即僵住。
若可以拒绝,我一定会推开他。
可是,在他怀里,我从来没有推拒的机会。
衣带终于滑落,他的大掌从我侧腰滑下大腿,就像以往那样怜柔地抚爱我。
我一动不动,紧紧咬唇。
最先受不住的,不会是我。
果然,完颜宗旺扳平我的身子,覆身而下,吮吻我的唇。
“很想你,怎么办?”
我冷笑,不语。
他炽热的唇舌,滑至我锁骨。
手指深入我颈下,下一刻,抹胸被他拎起,搁在一旁。
“你可知,有时太想你,骨头会痛。”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