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楼,站在那间套房门前。走廊里静悄悄的,连一个侍应生都没有。姜津想起之前魏黎说的话,这些二楼的套房都被人长期租订,估计其他人负责这一项业务,魏黎也不好过问。

鉴于之前惨痛的经历和养伤的时日,他下意识地腿肚子打颤,几乎想拔腿就跑。熟悉的地方引得那段记忆不断浮现在眼前,自己的哀求声作背景音响在耳旁。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一门之隔,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妖魔鬼怪。姜津趴在门上听了好一阵,隔音太好,没听出什么道道来,一看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心下一横,转动把手,先探了个头确保安全后,再侧过身子慢慢挤进去。

屋子里灯光大亮,但是静悄悄的。

上次跑的太匆忙,没有仔细看房间的全貌。这个套房有着堪比总统套房的大小,衣帽间会议室大浴缸一应俱全,姜津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耐住心中忐忑,快速将各房间梭巡了一遍。

意外的是,没有见到一个人。

他不死心,心想那个死变态估计出场方式都异于常人,他特意把衣帽间每个柜子都打开了一遍,空的,没有一点痕迹。

他还不罢休,又凑近那个大浴缸,小心翼翼往里瞅瞅,确定没有人躲在里面。他还第一次见那么大的浴缸,还是个外国牌子,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这套房间除了开了灯以外没有见到其他有人来过的痕迹,直到他走进了卧室,看清楚床上放着什么东西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下。

上次一样的黑色眼罩,能盖住他半张脸;一管油润的液体,应该是润滑油;以及

一根长达二十厘米的假XX。

此时房间里不知道哪里传出来机械电子男音:

“脱光衣服。”

“跪趴在床上。”

“涂上润滑油。”

最后就是冰冷无情的一道指令:

“塞进去。”

??[29]口渴

姜津全身血液冲脑门上崩,几乎是钉在了原地,以至于半响之后才明白那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

……塞进去,怎么可能?!

巨大的羞耻感蔓延到他的全身血液,仿佛有台搅拌机在脑子中运作,手指在微微发抖。姜津将卧室环顾一周,没有找到那个发声来源,同样的,他也没有找到隐藏摄像头。

要么就在更隐蔽的地方,让他难以发现。

他的心脏慢慢沉下去,对方能让他做出这样羞耻的行为,如果不坐在监视器面前恶劣欣赏,显然不符合变态的做事风格。难道让姜津做给这些家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