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姗姗来?迟,看见这一幕同样眉目一冷,握紧了拳。
“死得透透的。”崔护卫将他扔开,趴在地上搜身,颇为晦气倒霉地说。
“剩下的人?撬开了嘴么?”
崔护卫摇头:“他们很是忠心。”
卫玠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同五年前在河西战场的如出一辙,甚至在多年后更为隐忍狠厉,眼底噙着嗜血的杀意。
“我亲自来?审。”
刑部?高官,刻薄少恩,素有?酷吏之名,痛下辣手?,毒刑锻炼,经他手?受审的犯人?,或死或癫,再?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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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走的第?三天,窦绿琼终于见到了太阳。
每天在那暗无天日的车厢里睡觉,醒来?不是听?他们用鸟语在争论不休,就是吃干巴得咯牙的窝窝头,她觉得自己从?出生起就没有?过得这么苦过。
好在马车终于停在了郊外的一栋别院门前,其中一个外邦人?非常凶狠地将她拽下马车,用绳子绑着她去敲门,但?是好半天都没人?应。
那两个人?又吵起架了,唾沫星子飞溅,虬结有?力的裸露肌肉也爆发出青筋。
窦绿琼退后了一步躲开,手?指再?次摸到了金锁,她暗忖:如果用剩余两根长针射中他们,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逃跑了?
可是她不会认路,也不擅长骑马,逃不了几里远就会被抓回来?,还可能被这两个坏人?打一顿。
得不偿失。
“那个,你们要把我给?带到哪去?”她小声问,语气弱弱。
两人?停止争论,齐齐扭头看了她一眼,又比划起来?:没人?,雇主找不到了,他们......要找个地方再?把她卖了?!
“不要!”窦绿琼花容失色,尖叫出声:“你们要卖,就把我卖给?我爹爹,呜呜呜,他会出很多钱交赎金的,你们送我去扬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