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好半天才找到疑似的位置,

一个小红点点。

“真是伤得好重。”他幽幽道。

窦绿琼把手抽回去吐了吐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有一封密信寄来了遂州,崔护卫拆开?看了,说是皇帝陛下会再遣人来这查案,不?要你管了,嗯......还说什么,体恤你辛劳,重伤在?身。”

“所以,你就安心歇着?吧。等冬天一过,雪散尽了,我们就回京城。”

卫玠一愣,罔知缘故,稍一思索,头脑将要炸裂,他只好问:“是谁?”

怕窦绿琼不?明白,他补充道:“那个接替我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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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说起来,他与我是老乡,同为扬州人呢。”

“就是遂州现在?的同知大人,裴绎。”

裴绎?

卫玠皱眉。

他倒是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知府衙门?时,原本应该来同他交代遂州卷宗的裴同知,突然称病不?至,反倒派了个冯知事,后来杨知府还专门?来为这事赔过不?是。

一个地方上的小小同知,能被皇帝看在?眼里,必然有人引荐。

只是卫玠现在?头疼得已经无暇再操心这些事了,既然圣上已经下旨,就随他们去吧。他反倒乐得清闲自?在?。

他看向妻子,心忽地一软,“这几日,你都陪在?我身边?”

原本被感动了一番,想与她?安静说会话,没想到,窦绿琼听完,心虚地摇了摇头,眼睛四?处乱飘。

“不?、不?是啊,你有大夫和?下人们照顾,我就出府去了。”

卫玠瞪大眼睛,心一梗。